儿时 (2-1)

先说一下，这里是架空私设哈！

……

1891年4月27日。

墨卿渊五岁那年，张大佛爷张启山终于找到了四姐弟，并将他们带回九门。

九门——

张起灵，张海客，张海杏三个人犯了错——偷偷去倒斗。

霍仙姑叹了口气，“你们啊，小小年纪就学着下斗，多危险！”

二月红等人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解九爷也附和道：“是啊。”

尹新月捏了捏张起灵的脸颊，“你们这些小家伙，真是让人操碎了心。”

陈皮阿四双手抱胸：“以后可别再这么胡闹了！”

谢九爷看着张海客，“海客你也真是的，作为哥哥怎么没拦住他们？”

“我拉了，可是……”张海客无奈地摊摊手，“没拉住啊！”

此时，张启山牵着五岁的墨卿渊，将墨卿渊四姐弟带回了九门。

张起灵和张海杏跪在地上，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

张启山走到他们面前，目光在三人身上扫过，“你们三个，知道错哪了吗？”

张海客和张海杏异口同声地回答：“知道了。”唯有张起灵依旧沉默不语。

张启山叹了一口气，“唉，你们这次可真够胡闹的！下斗可不是儿戏！”

见他们还是沉默，张启山有些生气，“怎么都不说话了？平时不是挺能说会道的吗？”

张海客和张海杏不敢抬头，张启山无奈地摇了摇头，“你们啊，真是让人操心！”

这时，墨卿渊扯了扯张启山的衣袖，面无表情地问：“佛爷，他们是谁？”她的眼睛里毫无波澜，那神情并不像一个五岁孩子该有的模样。

张启山温柔地看着墨卿渊，“小渊，他们是九门的哥哥姐姐们，起灵是白玛阿姨的孩子。”

白玛和茴音本是同族人，且是闺中密友。

墨卿渊闻言，抬头看向张起灵。张起灵感受到她的目光，抬起头来与她对视。两个面无表情的人就这么静静地对视着。

墨卿渊突然开口，“你是白玛阿姨的儿子？”

张起灵点了点头。墨卿渊继续面无表情地说：“长得真丑。”

张启山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其他人也憋着笑。张起灵愣了一下，随即又低下头去。

墨卿渊又补充了一句，“旁边那两个比你好看。”

张海客心中暗喜，凑到张起灵耳边低声说：“听见没，小丫头片子说你丑呢！”张起灵瞥了他一眼，张海客立马闭了嘴。

张启山努力憋着笑，“小渊，他比你大，你要喊他哥哥。”

墨卿渊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张启山无奈，“小渊乖，叫哥哥。”墨卿渊不为所动，依旧面无表情。

张启山只好哄着她，“你要是叫他哥哥，以后佛爷给你买糖吃。”

“我不爱吃糖。”墨卿渊面无表情地回答。

张启山挑了挑眉，“那你想要什么？”

“我要爸爸妈妈。”墨卿渊面无表情地说。

张启山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墨卿渊继续面无表情地说：“佛爷你做不到，因为我爸爸妈妈早就死了。”

张启山心里一紧，他没想到墨卿渊会如此直白地说出来。

墨卿渊接着说：“所以我不需要糖，我什么都不需要。”

墨卿渊看着张启山：“所以不要用你做不到的事情来哄我。”

张启山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解九爷等人也陷入了沉默。才五岁的孩子，竟有如此成熟的心智，这让他们震惊不已。

这时，白玛拿着一封信走了过来，“小渊，这是你妈妈留给你的信，看看吧。”

墨卿渊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她接过信，小心翼翼地拆开。

至渊儿、涯儿、小江、小寒：

原谅阿娘和爹爹的不辞而别。

此去一别，生死难料。

阿娘已托九门之中的佛爷护送你们前往长沙，那里是安全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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