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玥最后选择了去蛮荒落脚,是听这男子说起来他要路过蛮荒办些事情,左不过她没有地方可去,那倒不如就地而安。
“等到了蛮荒,你就把那玉佩给我。”
男子阴森森的盯着宋玥,威胁道:“胆敢耍手段的话……”
宋玥本就受着马车的颠簸,又和他挤在一处心中不安,如今又听他威胁,头都晕乎乎的,又累又难受。
“那玉佩你都不好奇是做什么用处吗?”
宋玥一路上,除了要一些吃食以后,就拒绝同他讲话,他倒是也省的搭理,不过对于玉佩,宋玥从始至终都没有露出过一丝的好奇,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宋玥不理会他,只是吹着脑袋看着自己的绣花鞋上已经干透了的泥渍,她们已经离开了祁圣国一天一夜的时候,祁闫肯定已经知道了她不见了的消息,不知道会是什么模样。
罢了罢了。
这些都与她无关。
宋玥摒弃杂念,尽量将脑袋中的想法都压下去。
“我叫稷邪,我是北漠的人。”
宋玥转头看向男子,不明白自报家门的他是有何用意。
她早就知道了他来自北漠。
稷邪似乎是太过无聊,竟然同她讨论起来了他的过去。
“我母亲并不受宠,还是个小妾,父亲也不疼爱我,他的正妻视我们母子为蝼蚁,处处针对,但是日子也算过得去,更何况有父亲在,总不会视而不见,等我再长大一些,他的正妻开始害怕。”稷邪似乎回忆到了一些美好的事情,嘴角勾起,说到最后,上扬的嘴角僵硬住,眼中冷厉。
“她怕我抢了她儿子的位置,所以派人杀了我,我母亲为了我,也开始反抗她,同她争宠,我自幼聪慧,也习得了一身蛊术,那女人的手伸不到我身上。”
宋玥听着,脑中又突然想到了祁闫说的那句话,他的母亲,就来自北漠。
稷邪话中明显微微颤抖,“可是一时疏忽,我还是中了她的奸计,逃到了你们……那时候还是南齐,你救了我,等我回去以后,我的母亲,却被通知染病身亡了。”
“分明是那个女人………害死了母亲。”
宋玥一时对稷邪同情心疼,她虽然无法感同身受,但是也能够理解他的苦楚,就像当年她的母后,被指控说害死了佳嫔的胎儿一样。
“也是正因为这样,我才生出了心思夺了她儿子的位置!我要让这女人一辈子痛不欲生,活活折磨死她还有她的儿子,以及她的其他亲人们!”
“你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你胡说什么!”稷邪闻言,一把掐住宋玥的脖子,宋玥被掐着,只觉得呼吸都困难,一脸的难受,稷邪冷哼一声,用力甩开她。
宋玥被他的蛮力顺着手臂方向甩到右边,差点撞到车壁。
脖子上已经有了痕迹,雪白的脖颈上面通红一片,好不瘆人。
“她的儿子亲人,照你的说法,并没有对你如何,为何还要牵连其中。”
稷邪满不在乎的回怼过去:“只要是她最在乎的人,都应该痛不欲生,她的儿子亲人,自然也要付出代价,都是欠我的。”
说完,他突然目光落在宋玥身上,有些吊儿郎当的笑道:“你可知,祁闫同我们北漠,同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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