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谦因为婚闹时被人万般整蛊,弄得浑身上下都是伤口,尤其是他那张帅气的脸上被几百只大马蜂叮了满满的大红包,身上、背上、腿上的棒印和鞭子印更是多到数不清。成婚后淑艳便让他安心养着,湘芝每天给他端茶喂药。钟谦是个好动的人,哪受得了整天间躺在床上。这天湘芝像往常一样给他端来了药,湘芝把药吹了吹,端到钟谦面前,一脸柔情的说:“钟郎,该吃药了!来,张嘴,我喂你!”
钟谦道:“我本来就没病,为什么要吃这些东西,拿走拿走!”湘芝道:“这是今天新又派先生抓的的药,你吃了,身上伤也好的快些,听说,快吃!”钟谦一脸坏笑的说:“你这么着急的让我吃药,是不是你在这药里下了什么东西,故意让我吃啊?”湘芝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说:“我是心疼你这一身的伤,所以才每天给你熬药啊,我一片好心,竟被你当成了驴肝肺!哼!我告诉你吧!这药里可是下了一百斤砒霜呢,就怕你不敢喝呢!”钟谦见她恼了,连忙说:“哎呀,你不要这样,我开个玩笑嘛!只要是你亲自熬的药,哪怕放了一万斤砒霜,我也要把它喝干净!”于是将汤药一口喝尽。就这样又喝了几天药,钟谦的身上的伤总算痊愈了,脸上的红包也都褪了,变成与原先一样帅了。
钟谦道:“不过是一些小伤,竟让我喝这么多天的药!”自结婚后,钟谦便整日没完没了的与妻子混在一起,一到了晚上更是了不得,整夜整夜的研究那颠鸾倒凤、繁衍后代的戏码,一夜少则十六七次,多则二十来次。起初湘芝受不了这种折腾,可后来也慢慢习惯了。如此过了两个月的工夫,钟谦就因为纵欲过来变得暴躁易怒、有气无力,走个道都要喘两口气。脸色变得枯黄,双目无神,黑心圈重。动不动就腰背酸软,动不动就打哈欠,伸个懒腰都能感到眼前一黑,晕晕乎乎,似要倒下去一样。
虽说到了这种地步,但钟谦却并不知道这是因为纵欲过度所致,便不再在意,到了晚上依旧是十几二次的折腾。如此又折腾了一个月,钟谦终于不堪重负的病倒了。
这可把湘芝急坏了,连忙叫来医生诊断。听说儿子病倒了,钟天与淑艳也过来了。医生把了好一会儿的脉,一句话也没说,湘芝急得都哭出来了,要是丈夫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也不想活了。没过多久,医生诊断完毕,湘芝焦急地问道:“先生,我丈夫这是得的什么病啊?您可一定得救救他啊!”医生道:“公子这是纵欲过度,精气损耗严重所致啊!这得亏是看得早,要是再折腾几天,只怕是有性命之忧啊!”
“纵欲过度?”淑艳看向湘芝,又看看倒在病床上半死不活的儿子,她上去就一个巴掌扇在儿子脸上,钟谦道:“你为什么打我?”
“打你?”淑艳有些恨铁不成钢,“打你还算轻的呢!你才几岁啊?就这么放纵无节制,活该你病倒在床上!”又问湘芝:“湘芝,你实话告诉我,你们从结婚到现在,这三个月的时间,他跟你同房了几次啊?”湘芝有些羞于启齿,淑艳再三追问,湘芝掰着手指算了算,才支支吾吾的说:“大概有一千八百次吧!”
“什么?一千八百次?”淑艳和丈夫震惊的说不出话,“三个月一千八百次,一个月就是六百次了?那这一天也就是二十次了?”湘芝道:“多的时候二十次,少的时候十六七次!”淑艳听到这话,差点活没给吓死,“一天二十次?你们不想活了?我们一天最多也才五六次啊!你们这那里是在找乐子,分明就是在找死!就算是个铁人,也不敢像你这样折腾!你真是活腻歪了!一天二十次的折腾,折腾三个月还能够活着,你也是够命大的了!”
眼见丈夫病成这样还要被婆婆这样指责,湘芝终于看不下去了,呜咽说:“钟郎已经病成这样了,您怎么还忍心这样说他呢?”淑艳受不了了,“我教训他,你还敢要护短?我还没说你呢!我就不明白了,他整天这样子欺负你,你也受得了啊?”湘芝道:“他硬要来,我也不好拒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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