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对不起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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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古董店里只剩下吴念和张起灵。

吴念坐在柜台后面，手里拿着一瓶酒。这是他第一次在店里喝酒，平时他从不这样。但今天，他感觉心里堵得慌，需要一些东西来麻痹自己。

"叔叔，"他抬起头，看着站在窗边的张起灵，"陪我喝一杯吧。"

张起灵转过身，看着吴念微红的脸颊，皱了皱眉："你喝多了。"

吴念摇摇头："没有，我清醒得很。"他说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张起灵走过来，伸手想拿走酒瓶，却被吴念躲开了。

"别管我，"吴念说，"让我喝。"

张起灵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在他对面坐下。他看着吴念一杯接一杯地喝，眼神复杂。

"叔叔，"吴念突然开口，"你知道吗？我有时候真的很讨厌你。"

张起灵的手微微一顿。

"你总是这样，"吴念继续说，"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解释。你知道吗？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在想什么。"

张起灵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我知道你关心我，"吴念的声音有些哽咽，"可是你从来不说。你知道吗？我有时候真的很害怕，害怕有一天你会突然消失，就像以前一样,像父亲那样失去你。"

张起灵的眼神微微一暗。

"我不想再失去你了，因为相处了这么久,我已经把你当成我很重要的人了"吴念抬起头，眼中闪着泪光，"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

张起灵的心猛地一跳。他看着吴念微红的脸颊和湿润的眼睛，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在融化。但很快，他想起了吴邪，那个他深爱却永远失去的人。

"吴念，"他轻声说，"你喝醉了。"

吴念摇摇头："我没有醉，我很清醒。"他说着，突然站起来，踉跄着走向张起灵。

张起灵立刻起身扶住他。吴念顺势靠在他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腰。

"叔叔，"吴念把头埋在张起灵的肩膀上，"不要推开我。"

张起灵的身体微微一僵，但很快放松下来。他轻轻环住吴念的腰，感受着对方温暖的体温。这一刻，他仿佛看到了吴邪年轻时的模样。

"你知道吗？"吴念轻声说，"我每天都在想，如果你也能喜欢我就好了。"

张起灵的心猛地一跳。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吴念，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在崩塌。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回应这份感情。

"吴念，"他轻声说，"你喝醉了。"

吴念摇摇头："我没有醉，我很清醒。"他说着，突然抬起头，吻住了张起灵的唇。

张起灵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感觉吴念的唇柔软而温暖，带着淡淡的酒香。他的身体本能地回应，加深了这个吻。

但很快，他想起了吴邪。那个他深爱却永远失去的人。他轻轻推开吴念，眼中闪过一丝痛苦。

"吴念，"他轻声说，"我们不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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