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自己走上了楼梯。范利为他打开了一间客房,扶着他坐上了床。
老板娘:“老范,这到处都是血,我们生意还做不做了?!”
仍是那个女人在说话。
范利:“你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的屁股踢成八瓣儿!”
房门关上了。两人的吵闹声也随之消失。他躺在柔软的床铺上试着调整自己的呼吸。很快,他又陷入了睡眠。
…………
泰隆:“这活儿简单吧?”
泰隆把一张欠单拍在桌面上。
泰隆:“不过你最好和那个会放电的小子一起去,这是为了你好。”
世才身子前倾,拿过欠单看了看,摇了摇头说:
世才(2):“你说托勒?他师父把他领走了,不知道还回不回来。”
泰隆:“那你只能自己去了。”
泰隆毫不在意。
泰隆:“不过听着,感觉事情不对就赶紧跑——虽然我不觉得他们敢动手。”
世才(2):“那我走了。”
世才把欠单折上两折揣进衣兜,转过身去摸门把手。
刀疤脸:“老行当了,哈?”
环境音:“砰!”
世才(1):“谁?”
世才惊醒过来。他正以极其奇怪的姿势躺在地上,像是被人从床上强行拖下来了一样。
刀疤脸:“真是冤家路窄。”
这声音似曾相识。陈世才暗呼不妙,掀开挡住眼睛的绷带,三个人围坐在他周围。
刀疤脸:“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的后福就是再碰上我们一次,哈?”
正坐在他对面的那个刀疤脸颇有玩味地说着,其余两人则放声大笑。
世才(1):“我就是个送信儿的,就算你们不还债,那也落不到我头上。”
世才说着调整姿势站起身来。
刀疤脸:“还债?什么债?你有证据吗?”
世才掏了掏衣兜,里面空无一物。那三人见状又笑出了声。
刀疤脸:“你看,我们根本没欠什么钱,倒是你非逼着我们要钱,这不是自讨没趣是什么?”
刀疤脸说着站起身。
刀疤脸:“把他拖出去。”
其余两人正要动手,转过头面朝房门的领头人突然惨叫一声当场昏厥倒地。他左眼球凸出来了一点,鼻梁则深深地陷了进去。
范利一面撸着袖子一面大踏步走进房门。距他较近的那位猛地挥出一记勾拳,打向老范左脸,却被其一个低头躲过,同时老范一记上勾拳挥出,正中下巴,把那位的牙齿打得当场脱落,和鲜血一齐从口中喷射而出。
仅剩的一个吓得大叫起来,身手敏捷地从世才和范利之间的空隙钻了过去,迅速逃脱了。
范利:“几个臭鱼烂虾……”
范利没追上去,而是俯下身将两个不省人事的家伙扛到肩上。
范利:“是我疏忽了,对不住了小伙子,幸亏我来的及时。”
世才(1):“真是不知道怎么谢你……”
世才又掏了掏衣兜,这才想起自己的钱包也被抢走了。
范利:“别废话了,把脸洗干净,下楼吃点什么,然后再走。”
酒馆老板扛着两人下了楼梯,随后一个中年妇女抬着一盆温水走了进来,水里泡着一块洁白的毛巾,像是一张荷叶轻柔地漂浮在池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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