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靠卖屁股上位？ (2-1)

次日

乐阳对着电梯镜面整理领带，指尖摸到内衬缝线处凸起的刺绣。

这是今早出现在他工位上的高定西装，不用猜都知道是谁的手笔。

集体员工们："万总早。"

此起彼伏的问好声在身后炸开。

镜面映出万落星裁剪精良的灰西装，乐阳的后背瞬间绷紧。

万落星：乐助理。

温热呼吸突然喷在耳后。

万落星：领带歪了。

骨节分明的手从颈侧绕过来，乐阳看着镜中两人交叠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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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万落星：解释一下。

万落星把匿名信拍在桌上，「技术部集体投诉你泄露核心代码」

乐阳盯着他解到第二颗纽扣的衬衫领口，那里有道浅粉色疤痕。

乐阳：你知道我昨晚跟你在一起。

万落星：我当然知道。

万落星突然轻笑，指尖划过他紧绷的下颌线。

万落星：毕竟我亲自看着监控里某个小笨蛋…

万落星：对着我十七岁照片发呆了二十分钟。

#乐阳：？！

乐阳猛地后退撞上书架，泛黄的解剖学笔记哗啦啦散落。

其中飘出一张皱巴巴的信纸，开头致落星学长的字迹被血迹染得斑驳。

乐阳瞥见，抬手接住信纸。

#乐阳：信纸…你还存着？

万落星：嗯。

万落星突然想起了什么，旋即一笑。

万落星：现在学会用工作电脑写情书了？

#乐阳：？！你监视我？

万落星晃着从回收站复原的文档。

万落星：...文笔有进步。

乐阳不再理他，这个疯子还是跟之前一样！

茶水间的微波炉发出叮响，乐阳把冷透的便当放进去加热。

背后突然传来嗤笑。

大腹便便的大叔：听说乐助理是靠卖屁股上位的？

技术部主管斜倚在门口，手机屏亮着匿名论坛页面。

高清照片里是上周暴雨夜，万落星把西装披在他肩头的画面，配文写着「总裁捡回来的流浪狗」。

大腹便便的大叔：万总不过是可怜你。

男人故意碰翻他的咖啡。

大腹便便的大叔：像你这种新人......

万落星：刘主管。

万落星的声音像手术刀划开凝滞的空气。

大腹便便的大叔：嗯？！万…万总？您怎么来了？

男人被突如其来的人吓了一大跳，内心大喊不妙。

万落星还拎着乐阳忘在会议室的药盒，目光扫过满地狼藉。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心疼。

万落星：三分钟前，你受贿的证据刚发到董事会邮箱。

投影幕布突然亮起，转账记录与夜总会监控截图交替闪现。

万落星捡起乐阳被弄脏的工牌，用袖口仔细擦拭。

万落星：顺便说，当年是我被甩。

他无视在一旁目瞪口呆的男人，将工牌挂回乐阳脖子。

万落星：乐阳给我写的情书，现在还锁在保险柜里。

大腹便便的大叔：什？什么 ？情书？！

信息量的爆炸，任他怎样震惊，也挽救不了他马上就要被免职罚款的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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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刘主管后。

消防通道里飘着烟味，乐阳被按在锈迹斑斑的铁门上。

万落星扯开领带逼近，露出锁骨下方缝合丑陋的疤痕。

万落星：当年为什么不告而别？

乐阳摸到他后颈发烫的皮肤，那里有块暗红色胎记。

大二期末的雨夜，他就是在吻这里时听见万落星说。

万落星：（学弟的喜欢让我很困扰。）

回忆结束，乐阳的一句话让万落星再次爆炸。

#乐阳：现在不困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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