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不动容呢?
看,每个人的爱恨都如此真实且细腻。
要一直游离在外,浑浑噩噩吗?不,明明她正经历这一切,并参与其中。
每段时光都是如此的宝贵,何不尝试着沉下心来呢?不然余生这么长,要怎么过呢。
苟黛想了想,抱住朱氏的胳膊,在她耳朵边上小声撒娇。
郑楚玉:姑母,你千万别告诉表哥我怕他啊,我怕他不高兴。你不知道,我第一次去府衙给他送饭,他刚杀过人,我进屋时腿都是软的,就怕他一个不高兴给我来一刀!
朱氏听完,惊讶地掩住嘴。
朱氏:哎呀,怪我!那次我想着他心情不好,看到你也许会高兴一些,没想到竟然把你吓到了,这个,我说呢,你这丫头后面看到二郎怎么拘谨得很!
她掐了苟黛一把。
朱氏:不早说!下次让二郎给你多笑笑!他长得俊,笑起来好看,你见了一定喜欢,这样就不怕了!
苟黛连忙阻止。
两人在那嘀嘀咕咕说起话来,气氛十分融洽。
感情在这一刻,又进一步。
后面几天,她每天都会过来陪朱氏说话,她的病情好得非常快,到了祭礼前一天,已经无恙了。
倒是魏劭,他很忙,府衙的事堆积太多,据说他为了腾出时间准备祭礼和后面的婚礼,每天都睡在那边,和一众官吏们整日熬夜到很晚。
徐夫人和朱氏都心疼他,不让他来回跑,让他有时间多睡一会儿。
苟黛偶尔也去厨房那边做些点心,让男仆送去。
然而并没有再见过面。
几天时间一晃而过,就到了祭礼的正日子。
这是魏府的大事,整个渔阳郡都在关注。
时人笃信鬼神,祭台设置在渔山巫祝庙,那里供奉有魏家军无数将士的亡魂,魏经与魏保父子就在其中。
魏劭需要带着头盔过去,在巫祝的指引下,将父兄的魂魄引回家,直到回到家中的祠堂。
作为后院女眷,苟黛陪着朱氏跟在徐夫人身侧,乘坐牛车,尾随在魏劭马车之后,前往城外的渔山。
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踏出魏府。
她稳稳地跟在朱氏身后,按照规定好的流程,老老实实地待着,看指示,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几步远的地方,魏劭穿着祭祀用的礼服,在大巫的敬告声中,双手捧着一面染血的军旗,一步步走向前方。
这面旗子就是当年老魏侯军中所用的,它在经历过那场几乎堪称为灭门之战的鏖战后,已经变得残破不堪了,可魏劭一直当成宝贝珍藏在身边,这次他就用这面军旗,为几万儿郎招魂。
乔氏就在前来祭拜的人群中,来人名叫乔平,是兖州郡守乔越的亲弟弟,乔奎老贼的儿子。
也是小乔的父亲。
当年魏氏的惨剧,他并没有直接参与,七年前乔奎心虚,不敢自己来参加丧事,就派了他来的,当时险些没走出魏家。
前两年乔奎死了,乔越当家,今年他又被派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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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感谢书友没有后脑勺的兔兔、哒哒哒滴滴答、山君1986、聽蘭的打赏,么么哒^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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