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即便见识不够,敏锐度却在那。
不要小瞧了一个常年征战的军人的眼光,尤其他还多疑时。
苟黛就是,她现在需要为每个零部件找借口。
可什么是女人可以用,男人不能用的呢?
看着魏劭举到眼前的手指头长小铲子,她绞尽脑汁。
最后她把这个还没怎么打磨的,勉强有个形状的小玩意儿往脸上一拍。
郑楚玉:按脸的,每天睡前用这个,这样在脸上轻轻拍打,放松脸部肉肉,用久了显年轻。
哒哒哒,拍啊拍!
魏劭静静地看她表演,完了又拿出锥子。
啊,这个,我知道啊!
郑楚玉:做针线,特别是做鞋底子的时候,针扎不动,就先用这个锥一锥。
魏劭点点头,在被子上那一堆小零碎里扫了眼,拿出三棱刺,在手里把玩。
这个不好解释,它一看就是妥妥的凶器,三个棱,三面都是利刃,整体细长而锋利。
捅进身体后,很容易造成大出血,伤口还不容易缝合。在现代,它被称为最恶毒的武器。
苟黛想了想,把小腿伸出被子,翘起脚趾。
郑楚玉:磨指甲的,指甲两边有时候长到肉里,不好修,就用这个撬……
魏劭目光幽深,眼神里写着“你看我信吗”。
郑楚玉:我可以做给你看的。
坐起身,把被子团林怀里,遮住重要部位,再把脚掰过来,拿过三棱刺在指甲盖上比划。
魏劭仍旧是侧卧,斜着眼睛看着她那边。
这个姿势有点挡住了,看不太清楚她手脚的具体动作,按说他应该也跟着坐起身的。
可他似乎并没有一定要看的意思,还是那么躺着,任由团成一团的被褥遮住视线。
苟黛也明白他看不清,便趁机摸鱼。
郑楚玉:看,很好用。
就对着空气比划。
殊不知魏劭的注意力已经挪到了她身上,盯着那瀑布一样的头发下半遮半掩的雪白身躯,还有完全暴露在被子外的大白腿。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君侯的眸子就深沉了。
于是苟黛脑门冒汗,正勤勤恳恳地弄虚作假着,就觉得后面覆过来一个温暖的躯体。
然后脖子被亲了,细细密密的wen,被拱着。
她呆住了,不敢动。
再然后,感觉腰被抱住了,她被举起,再落下时,坐到了……嗯……
鱼钩突然冲进水里。
苟黛吓得花容失色。
还来?!
郑楚玉:不,不行!
魏劭抱得更紧了,捉住她的两只手,又把她脚也掰过来,全部团进自己怀里,最后亲了亲耳垂,贴在耳边低声诱哄。
魏劭:继续,不是说磨脚趾的吗?没看明白。
苟黛差点哭了。
郑楚玉:君侯,表兄!
魏劭:叫夫君。
郑楚玉:夫君,呜呜呜呜!
真哭都没用,别说假哭了。
接下来,君侯大人沉迷于深海垂钓,只在百忙之中偶尔投出去一个黑沉的眼神,看一看她展示得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
苟黛手里的三棱刺一抖一抖的,根本对不准脚趾盖。
最后,她手脚都是软的,被子都蹬开了,三棱刺早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哭着嗓子喊:
郑楚玉:夫君,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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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感谢书友皊皊的打赏,么么哒^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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