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烬琉璃 (2-2)

云灼捏着灰烬中的青铜碎片："她身上有你的气息。"

话音未落，整条长河的琉璃灯齐齐炸裂。玄渊揽着云灼疾退，星砂伞却被腐蚀出破洞。他染血的衣袖卷住衔月兽扔来："带她去..."

"你敢！"云灼的狐尾缠住他腰腹，星火顺着伤口烧进灵脉，"要死也得死在我怀里。"

衔月兽突然吐出枚月形玉玦，青光中浮现出完整的预言：

"烬琉璃，双生契，逆命不改苍生祭。"

玄渊的灵体开始消散，云灼发间的荼蘼簪迸发强光。她在时空扭曲的刹那咬破他锁骨："你教我的——"星火混着神血绘成逆转阵，"要死一起死。"

琉璃灯会的喧嚣凝固成画，云灼在阵中看见万千轮回的自己同时抬头。当最后一个阵纹完成时，玄渊残破的灵体突然实质化，将她压倒在未散的星砂伞下：

"这招用得甚好。"他舔去她颈侧血痕，"该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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