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的雪原

苏南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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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南斯拉夫的房门被液压臂砸出凹痕。

她拉开门时，苏维埃整个人倒进来。蒸汽心脏排气管喷着不正常的红雾，军大衣上结着冰碴，怀里抱着半打空伏特加瓶——每个瓶底都刻着日期，从1991到2023。

南斯拉夫挑眉。

苏维埃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机械心脏的外壳烫得吓人。他另一只手拍在床头柜上：七枚弹壳排成北斗七星，最新那枚还沾着美利坚的袖扣碎片。

"你。"他声音沙哑，"教他？"

南斯拉夫翻个白眼，扯过苏维埃的领子迫使他低头。她咬开伏特加瓶塞，在他掌心写字。指尖划过老茧的触感像子弹退膛：

「那是为了拆他无人机芯片」

苏维埃的机械手指突然收紧。他抓起酒瓶灌了一口，低头全渡进她嘴里。酒精顺着下巴滴落，混着他眼角渗出的液体，在军徽上烫出小坑。

南斯拉夫摸到他后腰的枪——弹匣是空的。原来今晚所有"意外走火"都打向了美利坚的卫星天线。

她在蒸汽心脏的外壳上画了个笑脸，又划掉。改画中指。

苏维埃突然扯开自己衬衫，露出锁骨下方的旧伤疤——1999年她哑巴前最后一枪打的。现在贴着美利坚给的纳米止血贴。

南斯拉夫猛地撕掉止血贴，咬上那道疤。血腥味漫开时，苏维埃的蒸汽心脏发出火车进站般的轰鸣。

窗外，美利坚的无人机残骸正在燃烧。瓷的白玉烟杆挑着张纸条飘进来：

「下次吃醋记得关GPS」

（次日，苏维埃的液压臂里发现28个未发送的手语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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