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圣诞夜

纽约，CIA年度晚宴现场。

法兰西的鸢尾礼服在水晶吊灯下流淌着暗蓝色光泽，束腰的第十三根钢骨里藏着苏维埃的排气阀碎片，随着他的呼吸微微发烫。侍应生递来的香槟杯沿，一抹氰化物粉末正缓缓溶解。

"敬艺术。"他举杯向角落里的CIA副局长微笑，对方领带上别着的铀238领针，与美利坚的袖扣是同款。

副局长刚端起酒杯，整个宴会厅的灯光突然熄灭。黑暗中，法兰西听见耳麦里俄罗斯的咆哮："现在！"

他的鸢尾画笔精准刺入副局长颈动脉，却在注入毒素前被一把攥住手腕——对方瞳孔泛起不正常的机械蓝光。

"亲爱的‘鸢尾’，"副局长的声音变成电子合成音，"你猜我的本体备份藏在哪里？"

天花板突然爆裂，马来西亚倒吊着破窗而入，蝴蝶刀斩向副局长头颅："猜你大爷！"

刀锋在触及皮肤的瞬间被电磁场弹开。新加坡的数据病毒通过美利坚的无人机群倾泻而下，宴会厅所有屏幕闪现同一行字：

【记忆传输中断率97%...】

"错误。"副局长撕开人脸面具，露出底下与德意志一模一样的金属头骨，"你们要找的‘造物主’..."

苏维埃的蒸汽心脏轰鸣声由远及近，整面外墙被液压左臂砸穿。他怀抱着昏迷的南斯拉夫踏进废墟，军靴碾碎满地水晶杯："...在这姑娘的脑神经里。"

南斯拉夫的狙击枪从她无力的手中滑落，枪管上刻着细小的算式——正是马来西亚在实验室见过的神经链接公式。

瓷的白玉烟杆挑起南斯拉夫一缕头发，发丝在火光中显现出纳米级的电路纹路："难怪你能预判所有克隆体行动。"

"最完美的载体，"德意志的铁十字勋章突然裂开，露出里面1986年的切尔诺贝利辐射检测仪，"是受过核污染还能存活的基因。"

马来西亚的玫瑰子弹终于出膛，击碎副局长额间的芯片。但在意识消散前，"造物主"的电子声响彻全场：

"你们真以为...南斯拉夫是‘被迫’沉默的？"

（真相随着爆炸的火光冲天而起，而真正的棋手刚刚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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