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你还给老娘偷懒。”茶楼的老板娘抬手便给了刚回茶楼的月吟风一巴掌,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屋子,月吟风的脸被打偏过去,迅速的红起来了,可见老板娘下手的力度有多大,而他又该有多疼,“赶紧给老娘干活去。”
她当然注意到了月吟风身上的伤,可这与她无关,一名杂役罢了,不足以她都挂在心上,更何况,之前那人吩咐过,别让他好过。所以,这怪不得她,那都是他自己的命!
月吟风一句话也未曾讲,看了一眼老板娘后,便到后厨去帮忙了。
“ 何必如此对他呢?”身处暗处的人心想着,看着一身伤痕的月吟风在后厨忙前忙后,却无一人关心,不经想到,他也才10多岁,命运便这般苦了吗?有过相同经历的他,看到他怎般苦,不由的带上了一丝同情和怜悯,但他救不了他。能救他的人,还在对他进行试验,看他是否值得自己救。
“小姐可是瞧上他了?”诺安问道
上官语清只是笑了笑,并未回道,可诺安却明白了她的意思,“嗯,瞧上了。”
“ 既如此,小姐何不将他带回来?”他继续问着,将斟好的茶放于她的面前,语气中不由得带上些疑惑。
上官语清尝了一口茶,放下杯子后,指尖绕着茶杯边缘轻轻摩挲过,漫不经心的和诺安说“要看他是否有这个实力,若他不能将茶楼的那几位除掉,带回来也是个无用的。”
“ 清儿。”门被推开,一位青年模样的男子急匆匆的进了房,见到上官语清,不由松了一口气,再看她时却突然发现她腰间的东西不见了,“你的令牌呢?”
上官语清看见哥哥的到来还很惊讶,叫了一声哥哥后,便听见他问令牌的下落,表情有一瞬的疑惑,令牌应当就在她的腰间才对,可是伸手摸向腰间原先系着令牌的位置,却什么也没摸到,表情突然变得震惊。令牌呢?
“清儿,令牌去哪了?”上官羽熠也是一脸震惊的看着,人是回来了,怎么令牌又丢了啊?若是被阿爹发现了,清儿免不了又要被罚,他心中暗暗想着,却也不知该如何解决。
空气一时静谧,两人看着对方都未说话 ,都在想着解决办法。
“小姐,令牌在这。”诺安手中拿着上官语清的专属令牌,当着上官羽熠的面呈给上官语清。
上官语清眉头皱起,接过诺安递给她的令牌,摸了一下令牌,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没让上官羽熠瞧见,她的眼神扫过诺安,对上诺安的眼睛,瞬间明白了,这令牌是……假的,是拿来糊弄上官羽熠的。
“找到了便好。”上官羽熠长舒出一口气,放下心来,“你今日又偷跑出去了?”
“啊?”上官语清疑惑的出声,一双桃花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家哥哥,眼神真诚无比,似乎并不知道自家哥哥是什么意思。
“你今日……罢了。”上官羽熠道,看的出他的欲言又止,是那种有很多话想说,却又始终说不出口的样子,毕竟,上官语清语气中带有的一些生疏,让他始终说不出口,“早些休息吧。”伸手摸摸上官语清的头,转身离开了。
待上官羽熠离开屋子后,没有直接离开,而是站在屋前,看了许久,低声的说“清儿,你究竟为何会成这般模样?”而后离开了。
屋内的诺安道“小姐,是诺安无能,未也能及时发现令牌丢失,也未能寻回令牌。”语气中难得的产生了挫败。
听了此话,上官语清叹了口气“此事并不怪你,本小姐都不记得自己带令牌出去了,你自责又有何用?”她安慰着诺安,眉眼间难的流露出一份真情。这份真情,其实她也想给家人一份的,但是,她做不到……
“可是令牌去哪了?”诺安问。
上官语清闭眼又睁开,语气十分笃定的说“在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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