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鹤澜来到镇西头,在一条略显偏僻的巷子里,在一颗大柳树附近找到了老货郎的小院。
那是一间略显破旧的小屋,门口摆放着一些陈旧的货物,老货郎整坐在门口整理货品,看到锋鹤澜走来,眼中露出一丝疑惑。
锋鹤澜走上前,恭敬地说道:
锋鹤澜:老人家,听闻您当年常在月花楼附近摆摊,我想向您打听些当年月花楼的事。
老货郎原本平静的神色瞬间微微一变,浑浊的眼中陡然闪过一丝极为复杂的神情,警惕与狐疑交织其中,他盯着锋鹤澜,缓缓开口:
老货郎:你来找我问这些干嘛?平白无故的,怎么突然对当年月花楼的事儿感兴趣?
锋鹤澜一脸诚恳,眼中满是急切与期待,微微向前倾身,说道:
锋鹤澜:老人家,实不相瞒,我姐姐当年父亲被卖到了月花楼里。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从未放弃寻找她。哪怕只有一丝希望,我也想找到她还活着的线索,所以才冒昧前来,向您打听打听,恳请您能帮帮我。
老货郎沉默了片刻,目光在锋鹤澜身上打量了一番,最终还是轻轻叹了口气,抬手示意锋鹤澜跟他进小屋。两人走进屋内,在有些破旧的木椅上坐下后,老货郎才缓缓开口。
老货郎:那天晚上啊。
老货郎回忆起往事,眼神有些发怔。
老货郎:我原本都打算收摊回家了,正弯着腰在推车后头整理货物。冷不丁地,一阵杂乱无章的脚步声传了过来,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紧接着,一群黑衣人就这么突然冒了出来。我还没来得及弄清楚状况,月花楼那个方向瞬间传来一阵凄惨的叫声。那叫声划破夜空,在夜里听着,就像有无数冤魂在哀号,渗人得很,一下子就把周围的人都吵醒了。
说到这儿,老货郎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像是又回到了那个恐怖的夜晚。他顿了顿,缓了好一会儿,才接着说道:
老货郎:当时我整个人都吓懵了,腿软得根本站不起来,心里就一个想法,千万不能被他们发现,要是被瞧见了,那肯定得被灭口啊!我就死死地躲在货物堆后面,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所以真的是什么都没看到啊。
锋鹤澜尽管心里早就预料到可能得不到太多有用信息,但仍不死心地追问:
锋鹤澜:老人家,您再仔细想想,真的没有看到一个大概六七岁的女孩吗?她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然而,老货郎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歉意,确实再也无法提供其他线索了。
锋鹤澜满心失落,却也别无他法,只得向老货郎诚挚道谢后转身离开。临出门时,老货郎面露不忍,好心劝说道:
老货郎:孩子,听我一句劝,别再找你姐姐了。当年那月花楼出事后,里头确实没一个活人。再找下去,不过是给自己徒增痛苦,何必呢。
锋鹤澜心中一阵刺痛,强忍着情绪点了点头,拖着沉重的步伐踏上归途。
另一边去衙门打探消息的萧云铮面色严肃,脚下生风般疾行至衙门前,抬手迅速亮出那枚苍云军令牌。
令牌在日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泽,衙役们瞥见,皆不敢阻拦,他便顺势大步迈进衙门。
衙门内人来人往,充斥着嘈杂的人声与公文翻动的声响。他目光急切地在人群中搜寻中年男人那位当差的朋友。
可找了好一会儿,连个影子都没瞧见。无奈之下,他赶紧拉住一位从身边匆匆路过的捕快,焦急地说明来意。
这捕快一听是来找同事的,随手往一处堆满了卷宗的角落一指。顺着那方向望去,萧云铮终于看到了那位身形壮硕、面色透着沉稳劲儿的捕快。
萧云铮忙不迭地道谢,赶忙上前,抱拳行礼,言辞恳切地说道:
萧云铮:兄台,我受友人所托,前来向您打听些当年月花楼之事,不知兄台能否相助?
捕快上下打量了萧云铮一番,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
捕快:月花楼那案子,年头可有些久了。当时上头查得紧,却又突然没了下文,诸多细节,我也记不太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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