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押着几个垂头丧气的铜钱会成员,沉默地向金水镇行去。单调的马蹄声敲打在土路上,更衬得气氛压抑沉闷。
领头那个被绑得最紧,粗糙的绳索深深勒进皮肉。他徒劳地挣扎着,似乎想开口求饶,但目光一触及前方骑马那位女子(#愹洐)清冷回望的眼神,喉咙便像被无形的手扼住,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只剩下粗重而带着恐惧的喘息。
白皎皎:都老实点!
白皎皎清脆的嗓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手中马鞭凌空虚虚一扬,吓得后排几个铜钱会成员猛地一缩脖子,噤若寒蝉。
白皎皎:到了衙门,自有王法论处!
一路再无言语,金水镇低矮的土墙轮廓很快出现在前方。镇子入口处立着一座旧牌坊,两名守卫挺直腰板分立两侧,鹰隼般的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每一个进出行人,谨慎排查着任何可疑迹象。
眼见这队人马异常显眼——一位英气勃勃的年轻女子策马当先,后面跟着几个被绳索牢牢捆绑、形容狼狈的男子,队伍末尾还跟着另一位气质清冷的年轻女子——两名守卫对视一眼,默契地向前一步,抬手便要阻拦。
前方领路的白皎皎早有准备,手腕一翻,一枚精致的令牌以亮在守卫眼前:
白皎皎:奉七秀坊掌门之命,前来金水镇衙门送信。
守卫看清令牌样式,神色立刻变为恭敬,抱拳行礼道:
守卫:辛苦两位女侠!只是……后面这几位,看着像是铜钱会的?
白皎皎利落地收回令牌,下巴微抬,指向身后那串垂头丧气的男子:
白皎皎:正是。这伙人在官道上为非作歹,劫掠过往商旅百姓,被我们撞个正着。现押送过来,交由金水镇衙门依法判决。
守卫的目光在那些被捆缚的铜钱会成员脸上扫视,尤其在领头那人青白交加的面孔上停留片刻,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他再次抱拳,侧身让开道路,语气却多了几分谨慎:
守卫:原来如此。两位女侠请进,衙门就在镇中主街尽头。只是……近来镇上事务繁杂,官差们怕是都忙着,两位直接押人过去便是。
这话听着客气, 却隐隐透着一股推脱之意。白皎皎秀眉微蹙,正欲开口,一直沉默跟在队伍最后的愹洐却轻轻策马,与她并肩。她并未看那守卫,清冷的目光只落在前方尘土飞扬的街道上,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穿透喧嚣的寒意:
愹洐:职责所在,带路。
简短的四个字,却人那守卫心头一凛,仿佛被无形的冰针刺了一下。他不敢再多言,连忙点头:
守卫:是,是。女侠说的是,请随我来。
一行人穿过牌坊,踏入金水镇。见到这对奇特的押解队伍,街边零星的镇民纷纷偷来好奇又带着畏惧的目光,窃窃私语声如蚊子般嗡嗡响起。被押着的铜钱会成员更加瑟缩,只有领头那个,眼中偶尔闪过怨毒和不甘。
在守卫的指引下,队伍很快就来到金水镇衙门门前,青砖灰瓦的院墙上趴着半枯的藤蔓。愹洐勒住马缰,示意白皎皎看住那些被捆住手脚的铜钱会成员。
她则翻身下马,手中握紧这那份从铜钱会头领身上搜出的、沉甸甸的信函,以及叶芷青掌门亲笔锁书的揭发文书。
门口当值的衙役见守卫带着一群人过来,立刻警觉地挺值了腰板,手按在腰刀上:
衙役:站住!什么人?所为何事?
不等带路的守卫开口说话,愹洐上前一步,从怀中取出一枚小巧的七秀坊信物——一枚刻着水波纹的莲花玉牌,朗声道:
愹洐:七秀坊弟子愹洐、白皎皎,奉掌门之命前来送信,还顺带押送滋扰行商、劫掠财物的铜钱会等成员至此,并呈上其罪证,请交于衙门主事大人。
咸鱼的幻想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