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情绪波动过大还是为何,待雷米尔睁开眼时,下床拨开窗帘,天已经朦亮。他仅套着身上的睡袍准备在其余人还未睡醒时继续完成自己的论文。
被熟悉花体英文占握的草药学论文,上面别出心裁详细记载了几种处理方式外加出处与用途,这如糖衣炮弹般击中了雷米尔的心。
‘也许我应该主动恢复下关系?’雷米尔在心中琢磨。‘毕竟人家都帮我写论文了。’
他将那张羊皮纸论文轻轻置于心口,心脏却如战鼓般擂动,震得整个胸腔都仿佛要被撕裂开来。指尖缓缓拂过那些熟悉的字迹,他的唇角悄然扬起,露出一抹笑意,似是释然。
那段共同度过的岁月就像特洛伊木马般虚伪,包裹着蜜的糖衣,他是否应该主动低头寻求那短暂的避雨之处。
晨时
雷米尔:“汤姆,我们得……”
雷米尔还未拽住他的衣角,他便先一步溜走了,摆明了不想与其交流。
雷米尔:“……”
雷米尔失落地看向自己空荡的掌心,冷暴力相较于恶咒更能摧毁他的心理防线。他的眼眶开始湿润了,泪水如蜿蜒的恶蛇缠绕他的内心。
草药课上
莎娜·卡罗:“怎么了雷米,和别人吵架了吗?”
莎娜温婉清灵的声音让孤身一人的雷米尔而感到慰藉。
雷米尔:“没……可能有吧。”
雷米尔说这句话的时候带着哽咽,有种将死之人一口气咽不下去的感觉。
莎娜耳边用来辅助处理曼德拉草的粉色耳罩,绒毛在雷米尔眼旁一晃一晃。
莎娜·卡罗:“Dear,如果你需要帮助,随时可以来找我。”
雷米尔并没有回应这份善意,只是低头忙着处理药草。莎娜并不介意他的冷漠,依旧是笑脸盈盈的呆在他的身边。
汤姆在途中偶尔有几次试探性的往这边看,只是转瞬即逝。
当毒蛇绕颈,毒牙即将刺入你皮肤,你又是否能真正挣脱呢。
圣诞临前,哪怕到了登上霍格沃茨快列,雷米尔都没能和汤姆搭上话。疏远的关系让他感到心口一阵闷痛,兴许友谊都只是阶段性的。他们都只是下雨时在一块地方避雨罢了,等到天晴两人就会各奔东西。
车厢里坐着雷米尔、莎娜、沃尔布加与帕金森家的小女儿。
雷米尔:“沃尔你的红茶真是太甜了。”
沃尔布加·布莱克:“应该是你糖加太多了。”
见状少女又为他倒了一杯,雷米尔可以说完美融入了女生团体。帕金森家的小女儿见他来还好奇他怎么没有和她哥哥一起。
雷米尔:“什么?”
“呃,就是里德尔学长在和我哥哥还有埃弗里学长他们几个人待在一起。”女孩糯糯的开口,稍稍抬头注意他的神态,担心眼前这位名声并不好的少年突然暴起揍她。
雷米尔:“嘶。”
雷米尔揣测里德尔的用意,他已经开始收买渗透纯血家族了?也许这便是他抛下自己的原由?不,倘若是这样,自己一定不会给他好过的。
沃尔布加·布莱克:“哦亲爱的,你先吃块巧克力蛙吧。”
莎娜·卡罗:“对呀雷米先别生气了。”
两人实在僵持不下这低气压的气氛,连忙出来划圆场,帕金森家的小女儿也连忙夹着声音道歉,雷米尔很快回过神,对自己前面的失态感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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