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晖散落于你发间,我永远与你相携』
你遗望的曾经,痛苦附骨生痕。
北欧夏日日光缓慢地悬溺在山间云处,金发少年靠着雪松木,双手交叉,动情欣赏面前的绝景。雷米尔前些会便被他拉来这。
“原先抚养你长大的家庭是什么样的?”
他缓缓看似闲适的提起那段少女凌乱不堪的记忆。
雷米尔:“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就记得自己的名字。”
她肩口处披着雪狼皮织成的衫裙,黑白相夹衬住那卷曲缭绕的发丝。
若是要形容北欧的皑皑雪色与烈日无尽夏毫无疑问当之首选。
不会褪去的光色,缊烂混彩的天空。
“哈,你想不起来,但你总有一天会回去的我相信,对了且看且珍惜吧这关景,在英国可没有。”
他故作失望神情摊手,随后轻松的踏着雪地靴,在这片森林雪原上留下脚印。
“不过从你最初始的那件衣服也能看出你家非富即贵,ha说不定他们现在正着急的找你呢。”
清脆音色在松林间飘荡,激起雪松上的一片雪滑落入雪地中,又被他自己的靴子压实。
雷米尔:“我不知道,说不定他们早就放弃我了。”
她顿了顿。
雷米尔:“我不清楚,更不在乎。”
她不能也不会去奢求他人的拯救,哪怕是密不可分的亲人,耳鬓厮磨的恋人。将希望寄托于他人完全就是乞求上帝降下神谕指引虔诚者前行。
荒谬愚蠢又故步自封。
夏季快要来临,冰雪也即将消融,属于她的那份明媚午阳何时能得?
“那你还真是无所谓,算了去干正事吧。”
两人一前一后穿梭在林间,雷米尔差点一步不小心跌进雪地里。
狩猎绝不是件容易事,至少对于初学者而言,能找到野兽踪迹已经很厉害了。雷米尔环顾四周,视线处发觉到明显被踩断的枝条,正准备提醒提着弓箭的少年,却见后者神色凝重的思考。
雷米尔:“怎么了?发什么呆?”
少年回过神,神色不自然“没什么,单纯感觉很无聊。”
他浅棕色眸在舒适雪阳下像被摸了肚皮的猫般眯了起来,“出来捕猎只是找乐子罢了,顺手解决温饱问题。”
他支起弓箭朝那面身后射去,“咻”随着破空声箭矢飞驰而空。
雷米尔转过身,啧嘴顺着箭矢轨迹看去。鲜血溅流苍白无瑕的雪原上。
“哈走吧,别发愣了”少年快步上前。
两人走了大抵几十米的路,看到那被箭射中的猎物——一只看起来刚成年没多久的鹿,棕黄的毛发被腥红浸染,鲜血沿着皮毛散落在雪地中,流聚成蜿蜒的水洼。
“啧,真小只,无所谓了,有的吃差不多得了。”他嫌弃的拔出插进鹿腹部的箭,血污渗出来的更多。小鹿并没有死透,还想要挣扎起身“真是白费力气。”少年用剑矢狠狠插进鹿脖颈,鹿发出痛苦的哀嚎悲怆。
雷米尔:“过分。”
雷米尔接过他手中的装备,曲形弓比她想得更要沉重,走起路来会有些颠簸,堪堪稳住身形。
少年拉起鹿腿,也许是有洁癖并不想扛在身上。“怎么能这么说呢?毕竟鹿肉味道还不错。”嘴角勾起抹恶劣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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