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轮回棋局·破碎神格 (2-1)

严浩翔跪在血泊里，手中的两枚玉扣正在融化。

烫金的"程"字烙印在扣面上扭曲变形，玉浆滴落地面竟自动绘制出星图。他惊恐地发现——这分明是预言殿穹顶的倒影，只是其中十二处星位被替换成了...马嘉祺的魔纹。

"三百零一次。"

清冷声音从背后响起。严浩翔猛地回头，看见丁程鑫的银发末端已经染上墨色，神袍下摆沾着未干的血迹，那血落地后化作细小的水晶珠，每颗珠子里都映着不同的诛神台。

"大、大人？"

"这是第三百零一次轮回。"丁程鑫弯腰拾起融化的玉扣，指尖被灼出白骨又迅速愈合，"上次是马嘉祺先想起来，这次换我了。"

他突然捏碎玉扣，飞溅的碎片在空中组成血色棋局。棋盘两侧对坐着两个虚影——银发执白，黑袍执黑，而棋罐里装的根本不是棋子，而是一颗颗被压缩的星辰！

严浩翔突然呕吐起来。他看清了：那些"星辰"里封印着三百个世界的残骸，每个世界都有不同版本的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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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渊最底层的岩浆湖里，马嘉祺正在剥自己的皮。

暗金色的魔纹被整片揭下，露出心口处那朵玉雕般的花。花瓣中央嵌着丁程鑫的半片神格，此刻正疯狂生长出冰晶状的脉络，将周围魔血冻成红珊瑚般的奇异物质。

"果然又开花了。"马嘉祺笑着戳了戳花瓣，指尖立刻结出霜花，"这次长得比上次快啊，阿程。"

刘耀文端着药碗的手在发抖："哥...预言神的神格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嘘——"马嘉祺突然按住少年左眼，那颗玉石眼球正渗出淡金色液体，"你听。"

岩浆湖表面浮现出无数冰晶，晶体内传来丁程鑫的声音：

【禁术·时溯之问】

"——马嘉祺，你究竟篡改过多少次我的记忆？"

整片魔渊突然剧烈震动！刘耀文惊恐地看着兄长心口的神格之花爆发强光，马嘉祺的皮肤开始透明化，露出下面流动的星轨——那根本不是魔神的身体，而是用预言术编织的时光容器！

"准确地说..."马嘉祺的声音突然变成三百重混响，"是三百零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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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裂缝中的景象让宋亚轩新生的眼睛再次流血。

这里没有天地之分，只有无数悬空的记忆碎片在缓缓旋转。丁程鑫站在最大的那块碎片上，脚下踩着另一个自己的尸体——那具尸体的心口插着预言剑，剑柄上缠着马嘉祺的发带。

"找到你了。"

马嘉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丁程鑫转身时，预言剑自动刺出，却在穿透对方心口的瞬间被神格之花缠住。花瓣层层绽放，露出里面封存的记忆光球：

——第一世，作为双生神明的他们被强行分离

——第一百世，丁程鑫为结束轮回亲手杀死马嘉祺

——第三百世，马嘉祺逆转时空种下神格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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