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梨宫的朱漆大门缓缓推开,青衣与挽月快步迎了上来,“娘娘,您独自出宫没遇到什么麻烦吧?”
“能有什么麻烦?我可是很厉害的。”于溪棠干笑两声,心虚地摆摆手,试图掩饰眼底的一抹慌乱。
青衣却眯起眼睛,眉头微蹙:“奇怪,奴婢怎么觉得娘娘和之前不太一样了呢?”她歪头打量着,目光里透着几分探究。
“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于溪棠故作镇定地反问,手指却不自觉地搅动袖口。
“娘娘的脸……好像有点红。”青衣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语气带了些担忧,“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于溪棠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果然触感滚烫。该死的萧景宴!都是因为他,害得自己现在连呼吸都带着点烦躁。
“没事,就是路上太累了,热的。”她摆摆手,声音略显疲惫,“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我也困了。”
“好吧,有什么事叫我们哦。”两人异口同声地说完,转身退下。
回到寝室,于溪棠才发现自己仍攥着那枚玉佩。
月光下,玉佩内里竟隐约构成"景宴"二字
她忽然想起侍寝那日。
他痛苦得面目扭曲,却还克制位自己的欲望。
这样一个连自己都控制不了的疯子,为何独独对她小心翼翼?
妆台上,铜镜映出她泛红的脸颊。于溪棠猛地惊醒,将玉佩塞进妆奁最底层。
不能心动。
不该心动。
可当她吹灭烛火时,眼前浮现的却是他说"情之所钟,无关男女"时,那双映着星光的眼睛。
正当于溪棠褪去外衣准备就寝时,突然有一只手臂环住了她的腰,嘴巴也被一只大手捂住,她本能地反抗。
一定又是萧景宴了,除了他,还有谁会干这事?
“别出声,是我,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他轻声说,低沉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传入,她的耳朵不禁颤抖一下。
果然是他——萧景宴。她不明白他大半夜又来干什么,但也只能先点点头,示意他放开自己。
接着萧景宴慢慢放开她,于溪棠向前走了几步与他拉开些距离,将外衣向上拉了拉,随后转身看向他。
萧景宴依旧站在原地,昏暗的光线将他的身影勾勒得模糊不清。他穿着一身玄黑色长衫,衣料质地细腻,在微弱的月光下泛着暗沉的光泽。黑夜,让人看不真切他的神情和轮廓。
一阵风拂过,吹动了他的衣摆,于溪棠不由得屏住呼吸。
“王爷大半夜来又想干什么。”她不慌不忙地问,打破了这份寂静。
她要被他气死了,棠梨宫又不是他家,如此随意就进来,简直视别人隐私于不顾,她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
“别担心,又不是为了来看你,”玩味的语调在空间里流转,“是正事,我想弄清楚水鬼之事。”他的语调逐渐沉稳,严肃的气氛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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