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盯着那截逐渐恢复纤细的小臂,突然觉得喉咙发紧,猛灌了口凉茶压惊。
"去去去,把它穿好衣服送上去!"
老鸨挥袖驱赶,玉镯在小臂上撞出脆响
"真是变态啊!"
白桃却像得了赏赐的孩童,蹦下床时脚踝还缠着未解开的绳索,却精准地避开了所有刑具。
她捏着件半旧的桃红色纱裙往身上套,破损的肚兜下,昨日被烙铁烫伤的皮肤已只剩淡淡粉斑。
"感谢妈妈~"
她转身时纱裙滑落肩头,露出蝴蝶骨上新鲜的齿痕——那是今早用银簪自己刻的。
老鸨刚要开口,忽见白桃甩动发麻的手臂,原本因刑讯浮肿的肌肉瞬间收紧,小臂线条流畅如白玉雕成,惊得她茶盏"当啷"落地。
"妈妈,我先去接客了。"
白桃踩过碎瓷片,赤脚踩在冰凉的青砖上。
老鸨望着她腰间若隐若现的红绳,突然惊醒般拍桌:
"不是,你哪来的客可以接啊?赶紧回来!"
"那我就继续受折磨吧。"
白桃转身时眼睛亮得惊人,像饿狼盯上了猎物。
老鸨看着她主动趴上刑架的背影,忽然想起坊间传闻的"血魔"——
专以痛楚为食,越折磨越强盛。她猛地甩头驱散胡思乱想,抓起茶盏却发现掌心全是冷汗。
"真是奇怪......算了。"
老鸨捏着帕子凑近,忽闻白桃身上飘来若有若无的草木清香,那是深山里才有的灵气味道。
她瞳孔骤缩,却见少女已闭上双眼,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阴影:
"既然你自己愿意,别怪我了。给她灌水,灌到吐为止!然后继续灌水,继续吐!"
铜盆灌水的声响中,白桃感受着清水灌入口鼻的窒息感。
肺部胀痛欲裂的瞬间,她却在心底笑了——
这种濒临死亡又重生的快感,比红绡的桂花酿更让人上瘾。
当第三盆水灌下时,她终于吐出几口污水,却在老鸨转身时,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呢喃:
"再来......更多些。"
雕花窗外,暮色正浓。
老鸨看着刑架上再次绽开笑容的少女,突然觉得这房间里的烛火都透着诡异。
她踉跄着退到门口,听见白桃在身后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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