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踢开营帐门,九条尾巴气鼓鼓地炸开。她趴在窗边望着校场里操练的百万士兵,银铃发饰随着动作晃出烦躁的声响:
"一群怂包!"她抓起桌上的桂花糖狠咬一口,糖渣喷在窗纸上,"连在我身上'种田'的胆子都没有,还想当本妖的男人?"
狐耳烦躁地抖动着,她想起红绡出嫁时张扬的狐火嫁衣,心口泛起酸涩。指尖无意识地划过锁骨处的旧疤——那是红绡喝醉后留下的牙印。
"整个三界就剩我和那个重色轻友的家伙两只雌性妖......"她突然踹翻脚边的绣墩,"早知道就不该拒绝刚来到这个地方时候的求亲!"
夜风卷着营帐发出呜咽,白桃对着月光露出尖牙,在自己手腕上轻轻咬出红痕:"非要找个敢往我身上'犁地'的!不然......"
她突然笑出声,九条尾巴搅得帐内烛火明灭不定,"就把他们全变成只会摇尾巴的小狗!"
白桃正对着铜镜生闷气,突然一阵旋风卷进营帐。卡伊顶着两只毛茸茸的狐耳,双手合十转着圈飘到她面前,萝莉脸上挂着欠揍的坏笑。
白桃翻了个白眼,指尖无意识揪着裙摆上的银铃,耳朵气得直抖。
“白姐姐这是春心荡漾啦?”卡伊晃着透明的脚丫子,在空中画出个桃心,“同为白狐一脉,妹妹我实在心疼——要不要我帮忙呀?”
“你个小丫头片子能帮什么?”白桃抓起胭脂盒作势要砸,“难不成你还能变个男人出来?”
“变男人不行,变‘家伙’还不简单!”卡伊突然掏出根三尺长的桃木杖,嬉笑着把白桃按在床上,“姐姐不是想‘种田’吗?妹妹帮你——”
“卡伊!你找死!”白桃一巴掌把人扇飞出去,桃木杖“哐当”砸在铜盆里。她气呼呼地整理好凌乱的衣襟,九条尾巴炸得像朵蒲公英:
“我是要温柔的洞房,不是拿根棍子捅成刺猬!”
卡伊揉着脑袋爬起来,一屁股坐在白桃蓬松的尾巴上:“好啦好啦,不逗你了。听说你掌着八百万大军?威风得很嘛!”
“八百万怂包!”白桃抓起枕头砸过去,“连扒我衣服的胆子都没有,还指望他们打仗?不如全送去绣嫁衣!”
“依我看,反了算了!”卡伊突然蹦起来,透明的身体穿过帐幔又弹回来,“回月中镇当女军阀,到时候排着队想‘疼’你的男人能绕地球三圈!”
白桃眼睛突然亮得惊人,尾巴“唰”地全部炸开。她猛地从床上跳下来,抓起案上的虎符晃得叮当作响:“就这么办!为了我的洞房大业——造反!”
朝阳刚爬上军旗,白桃就踩着震天响的军乐声跳上点将台。她故意把肚兜外的薄纱扯得半敞,九条尾巴扫过虎符时带起金芒,惊得前排士兵集体咽了咽口水。
卡伊蹲在台角晃着脚丫,透明的小手里转着根桃木棍,活像等着看戏的顽童。
"弟兄们!"白桃猛地扯开领口,露出锁骨处若隐若现的红痕,"看看这伤!"她指尖燃起狐火,在皮肤上烫出朵桃花,
"皇帝让我们送死,却连个痛快都不给!"台下响起零星抽气声,她趁机甩出尾巴缠住最近的将军,"你们甘心当炮灰,还是想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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