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再睁眼时,夕阳已经染红了半边天,而书生保持着同样的姿势,还在那里发愣——
原来她这一觉,竟睡了整整一个下午。
白桃倚在杂货铺雕花窗前,月光透过破碎的窗棂洒在她身上,映得手中匕首泛着冷光。
她突然将刀刃抵在白皙的手臂上,猛地一划,血珠顿时渗出,可眨眼间伤口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这愈合的力量,却等不到个能留下印记的人……”她咬着下唇,眼神中满是不甘,又在大腿上狠狠划了一刀,鲜血染红裙摆的瞬间,皮肤便又恢复如初。
九条尾巴烦躁地扫过屋内陈设,打翻了桌上的桂花蜜罐。
她的目光突然下移,刀刃缓缓移向私密处,喉结艰难地滚动着:“要不……自己了断这份念想?”
可刀尖刚触到衣料,又猛地顿住。她想起自己曾幻想过的洞房花烛夜,那个能让她心甘情愿交付一切的夫君。
“不行!这第一次,必须留给我的男人!”白桃突然将匕首狠狠掷出,刀刃深深插进墙中。
她抱紧自己,九条尾巴将身体裹成毛茸茸的一团,泪水不受控地滑落,滴在尾巴上。
夜色渐深,她拖着狼狈的身躯回到卧房,蜷缩在床上,小声呢喃:“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等到你……”
屋内只余月光清冷,伴着她绵长的叹息。
晨雾还未散尽,月中镇的城门已换上崭新匾额,"白魏"二字被狐火烙得滚烫。
白桃身披用百家绸缎缝制的龙袍,九条尾巴高高扬起,每根尾尖都系着象征王权的金铃。
她一脚踹开旧县衙的大门,将写满新政的竹简摔在斑驳的公案上:"从今日起,这就是白魏的王宫!"
百姓们举着桂花糕涌到街头,却见新君突然扯开龙袍领口,露出锁骨处新鲜的咬痕——
那是昨夜她用狐牙自己留下的,"本王等不及男人,就自己在身上种个印记!"
话音未落,九条尾巴同时炸开,震得屋檐上的瓦片哗哗作响。
与此同时,地府深处传来铁链拖拽的声响。卡伊透明的身体被沉重的玄铁球压得几乎贴地,脚踝上的锁链泛着幽蓝的光。
老阎王摇着桃木念珠绕着她踱步,诵经声混着忘川水的呜咽:"让你偷跑阳间惹是生非,这次非得把你念成......"
"成什么?成哑巴吗?"卡伊突然翻了个白眼,尾巴灵巧地卷起老阎王的念珠
"您这经都念了八百遍,还不如给我讲讲,白姐姐的真命天子啥时候出现!"
话没说完,玄铁球突然发出红光,疼得她蜷缩成一团。
老阎王冷哼一声,继续慢悠悠诵经。
幽冥殿内锁链碰撞声刺耳,卡伊被倒吊在奈何桥畔的幽冥柱上。
老阎王手持捆仙索,将她每根手指、每寸皮肤都层层缠绕,玄黑色绳索紧贴肌肤,连最细小的狐毛都被压得服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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