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盘腿坐在杂货铺的柜台上,九条尾巴像蓬松的毛毯铺满整面柜台。她怀里蜷着只三花流浪猫,指尖正戳着猫爪上的肉垫:
“小畜生,你这爪子比书生的毛笔还软和。”猫被戳得不耐烦,张口咬住她的指尖,却被她用狐火轻轻烫了下鼻尖:“敢咬本王?信不信把你尾巴编成桂花糖?”
她另一只手攥着块鹅卵石,顺着猫背的弧度往自己腰上蹭。石头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激灵,尾巴尖无意识卷住糖罐:
“要是哪个男人的手有这石头一半听话……”话没说完就把石头砸在柜台上,惊得猫“喵”地跳上房梁。“怂包!”
她对着猫屁股骂骂咧咧,又捡起石头在锁骨处画圈,“等找到男人,定要他用玉石给本王按摩,从天亮按到天黑……”
街口突然传来铜锣声,七八个老汉捧着五谷杂粮跪在店门口:“王上!求您主持春耕祭祀!”白桃正用尾巴尖逗猫,闻言把猫往怀里一塞:“早不说!”
她扭身钻进内堂,再出来时已换上绣着九尾狐的红绸舞衣,衣摆短得露出半截大腿。
祭坛设在镇口老槐树下,白桃踩着鼓点旋转起身,九条尾巴如火焰般绽开,尾尖的金铃震落枝头桃花。
她指尖燃起淡蓝色狐火,在空气中画出稻穗纹样,狐火飘到百姓头顶时化作细雨。“风调雨顺——”
她扬声喊着,舞衣领口随动作滑下,露出肩窝处未消的牙印。有村妇偷偷红了脸,却被她眼尖揪住:“看什么?等秋收,本王教你家汉子也这么‘咬’!”
祭祀散场时,田寡妇端着新蒸的枣糕追上来:“王上尝尝!自从分了水浇地,俺家高粱长得比人还高!”
旁边打铁的刘三锤把女儿往她面前推:“妮子快谢王上!要不是您免了酒税,俺这铁匠铺早关门了!”
白桃咬着枣糕,尾巴卷住小女孩的辫子晃悠:“知道本王为啥厉害?”她突然压低声音,吓得众人凑近,“因为本王夜里不睡觉,都在天上跟玉帝抢地盘!”
百姓们哄笑起来,有人指着她腰间的虎符:“王上这虎符,比皇帝老儿的还亮堂!”
巷尾突然传来敲锣声,几个士兵举着新刻的“白魏律”木牌走过。白桃看着百姓们围上去摸牌上的朱砂印,尾巴在身后卷成圆满的圈。
有个瞎眼老汉摸索着她的衣角:“王上,听说您要给咱村建学堂?”她拍着老汉的背笑得震天响:
“建!不仅建学堂,还要建‘夫君选拔场’,给你们挑最壮实的女婿!”
暮霭漫上月中镇时,白桃踩着满地桃花往王宫走。后腰突然被什么东西硌了下——
是今早撸猫时塞在腰带里的鹅卵石。她掏出石头对着月光晃了晃,突然把它远远丢进护城河里:“等着吧,本王的男人,定比这破石头有趣百倍!”
白桃正用狐尾卷着铜钱玩抛接游戏,三花猫蹲在她肩头偷咬钱串。突然“哐当”一声,雕花窗棂被撞得粉碎,红影裹挟着桃花瓣直扑内堂。
她头也不回地甩出尾巴缠住来者手腕:“哪个不长眼的……”话到嘴边却卡住——眼前女子穿着烈火般的嫁衣,鬓边金箔步摇还沾着山野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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