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战中,白桃的尾尖金铃突然卡住红绡的嫁衣扣。两人隔着飞溅的血沫对视,红绡看见她瞳孔深处闪过一丝极淡的茫然,却被更炽烈的杀意吞噬。
赤焰拳再次挥出时,白桃的声音混着狐火爆裂声,在尸横遍野的厅堂里回荡:"再敢提'男人'二字——我就把你那死鬼老公挖出来,烧成灰给本王铺王座!"
红绡的嫁衣被狐火燎得只剩半截,露出的小腿肚上还钉着片碎甲。她踉跄着撞开侧门,听着身后白桃的赤焰拳轰碎门框的巨响,突然回头啐了口血沫:
"白桃你个没爹娘养的野狐狸!迟早被男人日死在猪圈里!"
"跑这么快?是你男人等急了?"白桃的狐尾擦着她头皮扫过,卷落满头金箔。
红绡连滚带爬冲进巷道,抓起墙角的夜壶就往后砸:"你才跟猪搞涩涩!你全家都跟猪搞!"夜壶在白桃脚边碎成八瓣,溅起的秽物沾了她一靴子。
"有种别跑!"白桃的赤焰拳引燃了整条街的茅草屋顶,火光照得红绡的逃窜身影像团跳动的血影。
她边跑边撕扯着破烂的嫁衣,露出里面肖鸿送的同心结:"你个没人操的老处男!难怪要抢别人男人泻火!"
"找死!"白桃的狐尾突然缠住红绡脚踝,却被她用匕首割断尾尖毛发。红绡趁机跃上墙头,对着追来的白桃叉腰大骂:
"看你那狐媚样儿,怕是连男人的屌都没见过!等本姑娘回去叫汉子来,日得你九尾开花!"
话没说完就被白桃的狐火追得从墙上滚下去,摔进臭水沟时还不忘补上句:"骚蹄子!烂人!"
巷战的喊杀声渐渐远去,红绡趴在乱葬岗的尸堆里喘气。远处传来白桃气急败坏的吼声,她抹掉脸上的污泥血渍,对着宜州城的方向竖起中指:
"白桃你给我等着!等老娘叫来十万男人轮奸你——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爽!"
骂完才发现肖鸿的长枪掉在了刚才的巷子里,只能捂着肚子边跑边骂,骂声混着夜枭的尖叫,在月黑风高的荒野里传得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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