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排版】人油市场 (3-2)

她望着殿外悬挂的“顺天应人”匾额，突然用狐尾击碎酒盏，碎瓷片扎进乐师眼眶：“顺天？”血珠从尾尖滴落，“这天下，从来只顺屠刀！”

中原大地在战火中裂成碎片，每个反叛者的旗帜下都堆着尸山血海。白桃站在月中镇的尸塔顶端，看着远处西吴方向燃起的烽火，突然笑出声——

那些喊着“为民请命”的反贼，最终都会变成和她一样，用白骨铺路的王。狐火在她掌心炸开，照亮满地啃剩的人骨，她对着漫天烽烟低语：

“杀吧，抢吧……等你们杀够了，本王再把你们，全熬成登基的人油。”

红绡斜倚在西吴宫殿的人皮软榻上，听着使者絮叨汉王的结盟提议，指间把玩着九龙头骨上脱落的牙齿。

狐尾不耐烦地扫过榻边跪着的侍女，在她背上抽出道血痕："红夫人，汉王想联合您灭白桃。"

"关我什么事？"她突然将牙齿砸向使者额头，血珠溅在对方官服的补子上。使者捂着伤口磕头：

"白桃也是您的敌人啊！"红绡却笑出声，狐火在掌心凝成尖刺，戳着使者颤抖的后颈："你们汉王，不也是我的敌人？"

"可您跟白桃有血海深仇啊！"使者抬头时，看见红绡眼中闪过一丝极淡的茫然。她突然用狐尾卷住使者的舌头，硬生生扯断半截：

"我们有什么仇，跟你们没关系。"血沫喷在使者脸上，她慢条斯理擦着嘴角，"少掺和我跟她的事。"

"真的！您不灭了她，她迟早灭了您！"使者含糊不清地嘶吼，被狐火燎得焦黑的舌尖在地上拖出血痕。

红绡却突然坐直身子，九条尾巴（虽只剩三条）狠狠拍在人皮榻上："关你们什么事？"她逼近使者，鼻尖几乎碰到对方流血的嘴，

"她灭了我，我就当她阶下奴——"赤焰突然从指缝窜出，点燃使者的官袍，"总好过被你们这些人，拿我的骨头当结盟的祭品！"

使者在火中惨嚎着打滚，红绡却转身走向殿外。月光照在她染血的嫁衣上，凤凰刺绣被血渍浸得发黑。

当身后传来皮肉烧焦的恶臭时，她突然对着虚空冷笑："白桃想灭我？"狐尾卷起块燃烧的人骨，"等她真有那本事，本夫人倒想看看——"

骨块在掌心碾成齑粉，"她会不会像当年在封山那样，一边操我，一边给我舔伤口。"

殿外的卫兵们低头跪着，听着红夫人的笑声混着狐火爆裂声，在血腥气弥漫的宫殿里回荡。远处月中镇的烽火明明灭灭，映得她耳坠上的人牙坠子泛着冷光。

她踢开使者烧焦的尸体，对着汉王使者来时的方向啐了口血沫："滚回你们的汉王身边去——"狐火在身后炸开，照亮满墙剥皮刑具，

"告诉那个老狗，下次再派活人来废话，本夫人就把他的卵蛋割下来，腌成下酒的咸菜！"

朱元舔着刀上的血渍，看红绡把汉王使者的焦尸踹下台阶，突然咧嘴笑了。

他用刀尖挑开密报，蜡封碎落处露出"西周十六国"的字样，指甲在"垄断"二字上刮出白痕："去，跟西周人通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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