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嚼着带血的肝脏,牙缝里挤出碎肉,“就把他的肠子扯出来,给朕编龙椅垫子!”
朝堂之外,战火已烧到皇城根。叛军用百姓的头骨堆成云梯,攻城时唱着新编的童谣:“皇帝换,龙椅烂,城头挂着新帝肝……”
金銮殿内,新帝正用人脑髓调制胭脂,听着宫外的喊杀声,突然对着铜镜笑了——这天下的王座,从来都是用尸骨砌成的,至于谁坐在上面?
不过是看谁更能把人血熬成胭脂罢了。
汉王正在用反叛者的皮制作箭囊,听闻侄子磊胜求封,手中的骨锥猛地刺穿皮料。他抬头时,眼白里爬满血丝:"想去边境?"
磊胜跪在人皮地毯上,指尖蹭过绣着人发的朝靴:"请叔叔封我为西山王,镇守边疆。"
他身后的亲兵捧着金冠,冠顶镶嵌的不是宝石,而是三颗新鲜割下的敌将眼球。
"好。"汉王突然将骨锥掷向立柱,锥尖钉住只扑棱的蝙蝠。他抓起磊胜的手按在箭囊上,刚剥下的人皮还在冒热气:"西山王?"
赤焰在他掌心炸开,燎焦了磊胜的袖口,"给你三万残兵,十车人油——"他指着殿外堆积如山的叛贼尸骨,
"守不住西山,就把你熬成灯油,给本王照亮龙椅!"
磊胜叩首时,额头撞在带血的玉阶上。他摸着新赐的西山王印,印纽是用敌将腿骨雕成的狐狸头。
走出宫殿时,正看见士兵们用叛贼的肠子编织缰绳,他突然对亲兵笑道:"知道吗?白桃那妖女的九尾,听说能鞭打活人至死......"
他摩挲着印纽的骨节,"等本王打下西山,就用她的尾巴,给本王的战马做缰绳!"
夜风卷着人油味掠过宫墙,磊胜望着西山方向的烽火,突然加快脚步。腰间的西山王印磕着大腿,发出骨头碰撞的轻响——
他知道,这乱世里的王位,从来不是封出来的,而是用敌人的头骨垒出来的。
当他的战靴第一次踏上西山的土地时,脚下的泥土里,定然埋着无数等着被他挖出来垫路的枯骨。
白桃斜倚在月中镇城头的活人砖上,九条尾巴懒洋洋扫着垛口,尾尖金铃惊飞了衔着人指骨的乌鸦。卡伊突然从她身后窜出来,狐火在发间噼啪作响:"姐姐好无聊呀~"
"我不是你知己?"白桃用狐尾卷过卡伊的手腕,指尖擦过对方掌心未愈的咬痕。卡伊突然跳开,尾巴炸成蓬松的毛球:"卡伊怕老阎王抓我!现在这么多战争,他肯定忙着收魂呢~"
"你心还真大。"白桃笑出声,赤焰在掌心凝成豆腐模样的火苗。卡伊凑过来戳了戳火苗,突然指着她胸口:"小桃子姐姐的豆腐给我吃嘛~卡伊好色哦~"
"滚!"白桃猛地捂住胸口,狐尾狠狠拍在城垛上,震落几块嵌着指甲的墙砖。
卡伊抱着她的尾巴蹭来蹭去:"小气鬼~"她掀起自己的衣襟,露出平坦的胸口,"你看嘛,卡伊的豆腐没你软~"
白桃突然用狐火点燃卡伊的尾巴尖,看着她跳脚的模样笑倒在尸堆里。远处西吴的烽火映红天际,她摸了摸卡伊被烧焦的尾巴毛,突然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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