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被铁链吊得几乎脱力,却仍强撑着抬起头,浑浊的双眼死死盯着白桃:“你以为杀人就能证明自己?不过是个怕被人看透的孬种!”他咳出一口血痰,精准落在白桃锃亮的靴面上,“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连自己都骗,真可怜啊......”
地牢角落,满身血污的厨娘突然扯开衣襟,露出胸前被烙铁烫出的狰狞伤疤:“来啊!再给我添几道疤!”她咧开肿胀的嘴,牙齿掉得七零八落,“你把我们当畜生,可畜生都比你有人味!”周围此起彼伏的嗤笑声中,白桃的尾巴因暴怒疯狂甩动,扫落的碎石在地面砸出深坑。
白桃猩红的眼瞳骤然收缩,尾尖毛发炸成刺状,弯刀出鞘时带起半丈寒光。刀锋精准挑开管家的胸口,鲜血如喷泉溅上他苍白的脸,“敢笑本王?”他突然俯身舔去脸颊血珠,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我要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鎏金药瓶被狠狠砸在地上,琥珀色的药液顺着伤口灌入。管家因剧痛弓成虾米,肌肉在大补药力下疯狂抽搐,新生的肉芽与翻卷的皮肉绞成血团。白桃却嫌不够,刀锋再次划开愈合的伤口,听着那比杀猪更凄厉的惨叫,嘴角扯出扭曲的弧度:“疼?这才刚开始!”
厨娘被铁链吊成大字型,看着对方如疯魔般重复剜肉喂药的暴行。当第三道伤口绽开时,她突然啐出带血的唾沫:“疯子!你割的是肉,烂的是心!”回应她的是白桃更癫狂的大笑,弯刀在火把下划出残影,将她的惨叫与血肉一起搅碎在地牢的黑暗里。
秋阳惨淡,砍头场的黄土被鲜血浸透,泛着暗红的油光。张旺的家人与王府仆从被铁链串成线,像待宰的羔羊般跪在青石板上。白桃斜倚在朱漆监斩台上,九条尾巴懒洋洋垂落,扫过堆积如山的刑具。
“记得每月克扣你们工钱时,一个个都苦着脸。”他把玩着鎏金令牌,故意拉长语调,“今日倒好,不用算工钱——直接算人头!”话音未落,刽子手的鬼头刀已在空中划出寒光。厨娘最后朝监斩台啐出一口血沫,脖颈喷溅的血柱染红了她补丁摞补丁的围裙。
张旺被按在最前排,看着老母亲花白的头颅滚到脚边。白桃突然跳下高台,靴底碾过老人睁大的双眼:“瞧,这可比扣工钱痛快多了!”弯刀抵住他咽喉时,张旺突然笑出声,血沫顺着嘴角滑落:“你砍得断脖子,砍不断东北人的恨!”回应他的是刀刃入肉的闷响,围观百姓的啜泣声中,白桃甩了甩刀上的血,对着满地尸首嗤笑:“下一批‘员工’,可得学乖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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