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中原刑律立威,将违背令旗的部族首领钉死在界碑之上,青铜锁链穿透肩胛骨,任其在烈日下哀嚎三日而亡。奴隶们戴着铸铁项圈挖掘护城河,稍有懈怠便被汉军弩手射成刺猬,尸体直接填入壕沟充当地基。西迁的牧民在沙漠边缘被追上时,所有孩童都被灌下哑药,从此成为不会哭喊的活畜。
每逢月圆之夜,基膜便在王帐前举行血腥的"祭天仪式"。被俘的萨满被剥去人皮,悬挂在狼头旗杆上随风鼓荡;东匈奴的贵族少女被铁链串成珠链,供士兵们肆意凌虐。当醉醺醺的将领们举着镶金酒盏嘲笑求饶声时,基膜却独坐高台,把玩着镶嵌仇敌眼珠的玉扳指,嘴角凝固着永远冰冷的笑意。
草原的夜晚不再有马头琴的呜咽,只有皮鞭抽打与铁链拖拽的声响。基膜骑着通体雪白的战马巡视领地,身后跟着由各族王子组成的"人链仪仗"——他们脖颈套着黄金项圈,双手反绑,如同待宰的羔羊。血色残阳下,他黑色披风猎猎作响,宛如笼罩草原的死神阴影,而那些侥幸存活的牧民,只能躲在暗无天日的地窖里,祈祷这残忍统治早日终结。
营帐里,小兵慌慌张张跑进来说:“大王,听说匈奴被一个叫基膜的人给灭了!草原全归他管了!”
坐在虎皮椅子上的小白头也不抬,继续擦着手里的剑:“灭就灭了,跟咱们有啥关系?就他那点人,还不够我塞牙缝的。”
小兵挠挠头,又凑近两步:“大王,那咱们要不要先下手为强,带人去把他也灭了?”
小白把剑“唰”地插进剑鞘,冷笑一声:“打仗得师出有名,平白无故打过去,底下人怎么看?等他先犯到咱们地界,到时候咱们名正言顺反攻,直接杀他个片甲不留!”说完大手一挥,示意小兵退下,目光却死死盯着墙上的地图,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椅子扶手。
没出半个月,边境的烽火台就冒起黑烟。探马骑着吐着白沫的快马冲进城里,一路喊着:“基膜的大军来了!漫山遍野全是骑兵!”
白桃正在城楼上喝茶,听到消息只是把茶碗重重一放:“来得倒快!”往城下望去,远处尘土飞扬,密密麻麻的骑兵举着黑色军旗,像乌云一样压过来。基膜的军队里有人推着从西域抢来的投石车,还有扛着中原样式云梯的士兵,看着就不好对付。
守城的将士慌了神:“大王,咱们怎么办?”白桃把头盔往头上一扣,骂道:“慌什么!按老规矩,先放他们到城下,等攻城的时候再狠狠打!”城楼上立刻忙碌起来,士兵们搬箭垛、运滚木,就等着基膜的军队撞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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