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川渡口,卡伊气得尾巴炸成蓬松的毛球,对着手里崭新却寒酸的冥币破口大骂:“30块?!老阎王打发叫花子呢!我累死累活渡了几万冤魂,掉的毛都能织十件斗篷了,就值这点钱?”她狠狠将冥币摔在船头,溅起的水花惊得船上几个新鬼瑟瑟发抖。
“这破工资连半片养毛草都买不到!”卡伊抄起船桨猛戳水面,惊起大片幽蓝磷火,“早知道还不如去人间送外卖,好歹能挣个五星好评!现在倒好,天天闻着忘川的腐臭味,手指泡得发白,就换来三十个铜板?!”她气得在船上走来走去,铃铛声叮叮当当乱成一团,“老狐狸画的饼比忘川水还大,结果全是空头支票!下次再忽悠我,我就把他的生死簿当厕纸!”
白玉广场上,白桃身着金丝绣袍,腰悬镶玉长剑,本应是一派王者英姿。可台下贵族公子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听说他虐杀基膜手段残忍至极”“上次招亲宴,只因舞姬舞步稍乱,就被他当场砍了双手”......
媒婆赔着笑脸将世家公子往台前推,却见众人纷纷后退。有位公子硬着头皮上前,瞥见白桃腰间寒光闪烁的佩剑,想起坊间传闻他枕边常放刑具,双腿一软差点跪下,结结巴巴道:“草、草民家中已有八房妻妾,实在......”话未说完,慌忙作揖退下。
白桃脸色铁青,猛地将手中的鎏金请柬摔在地上。远处忽有马车疾驰而来,众人还未来得及看清,车中便传来娇斥:“谁要嫁这杀人如麻的魔头!”马鞭扬起,马车扬尘而去,只留下白桃僵立当场,寒风卷起他的衣摆,却卷不动他周身愈发森冷的气场。
暮色浸染宫墙,白桃赤着上身斜倚在龙纹榻上,古铜色肌肤在夕阳下泛着蜜色光泽。鎏金香炉飘出袅袅龙涎香,他故意扯开绣着暗纹的丝绸锦被,露出腰侧狰狞的剑疤——那是与基膜对战时留下的印记,此刻却成了撩拨人心的图腾。
陈斌握着折扇的手微微发抖,喉结上下滚动。这白面书生本是被坊间传闻“暴君裸身招亲”勾起猎奇之心,此刻却被眼前景象勾走了魂魄。白桃眼波流转,玉指轻叩榻边的夜光杯:“先生既来了,何不共饮一杯?”话音未落,杯盏中琥珀色的酒液已泛起涟漪。
“陛、陛下......”陈斌踉跄上前,折扇不知何时已滑落在地。白桃突然翻身而起,滚烫的胸膛几乎贴上对方冰凉的衣料,呼吸扫过他泛红的耳垂:“听闻先生熟读《春宫秘戏图》?今夜......”未说完的话被闷哼声截断,陈斌只觉腰间一紧,整个人已被拽入温热的锦衾之中,窗外的暮色瞬间被帐幔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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