飚车?没有必要,自己还剩下将近一万块钱,下学期读书绰绰有余,没必要搞那么多钱。
一旦自己钱多乱花,引起了父母的注意,那他们就会瞄上,千方百计收缴,自己就会气死,
从来没有享受过父母一丝关爱,所以她也没有一丝想为他们挣钱的心。
方平呼口气,正想拒绝,却见前方的转角处冒出几个猥琐的身影。
那是老才刚刚梦到过的,让她恨到咬牙切齿的人,没想到这么快见到了。
猥琐弱鸡的病痨鬼,孔武有力眼睛暴暴的农家出身的半烂仔半打手的人,还有待在他们后面的蚕豆眼爆浆猪头。
上次在夜宵摊与他们斗了一场后,自己是第一次上街,第一次回夜宵摊。
难道,这群王八蛋天天守在这里等自己?
极有可能。
半个多月来,自己天天隐于武馆,隐于车上,他们根本找不到自己。
玛德,前世之仇,今世之怨。
恶魔罗青,病痨鬼,还有其他烂仔,都与梦中的那伙人完全重合,就是他们。他们与自己是前世冤仇,杀身夺命的仇人,不共戴天的仇人。
一出出,一幕幕,就好像就在昨日,杀我之身,害我兄弟,夺我江山,毁我事业。
牙齿磨得咯咯响,拳头狠狠地握紧,手上的青筋全部暴起。
真想大喝一声,一拳倒过去,把他们打得七窃流血,踏入深渊。
可自己,现在的武力值,打一个罗青都打不过,还有八个除了病痨鬼以外都孔武有力的男人,自己怎么打,怎么打?
双掌怎么敌众拳?
她深呼吸又深呼吸,深呼吸又深呼吸,最终咬牙切齿地稳定下了情绪。
好汉不吃眼前亏,打不赢就躲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可这屎坑里的苍蝇,怎么赶都赶不走的苍蝇,很明显是有备而来。
和青县的治安不算好,民风十分强悍,公检法力量偏弱,外来工人和单位人都不太敢跟本地人斗,他们形成了一种心照不宣约定俗成的互为屏障各自为政的状态。
这种状态自己是怎么知道的?是自己那个父亲说的,他经常说外面的事,说外面的人的坏,吓着她那个妈不敢出门做工。
他说的话是真是假,有没有故意夸大,她就不知道了,但自从她亲眼见过打架斗殴的事后,甚至亲身经历过霸凌事件后,又亲身经历过烂仔反报复罗青的事后,她不得不信了。
这些出自农民家庭的人习以为常毫不违和的打砸手段,让她明白,她那个父亲说的话,没有掺水。
远远的,罗青势在必得的眼神让她明白,这就是架在她头顶上的刀子,随时都会砍自己一刀。
自己如果就这样走下去,不做任何防范,不做任何对应措施,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那主道后面的曲折街道,那据说杀死过人的黑暗之街,那对他们十分有利的地段,他们还会不动手吗?
到时候,不得已跟他们打一场,自己虽然练了点皮毛武术,银枪腊头,还是不够看的,打不赢他们,吃亏的是自己。
想到这,她把头转向那两个气场较弱充满稚气的黄毛红毛。
“车在哪?车上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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