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呼一口气,往外走,想换个空间疏解心中郁气,妈妈却连脚跟了出来。
“别乱走,马上有客人来。”妈妈脸上有几分不安和讨好,方平感觉很诡异,难道等会儿来的人有什么蹊跷?
跟自己那么紧是怕自己走人?今天会发生什么事?鸿门宴吗?
很难讲,他们直白露骨贪婪的心思,什么事都做得出。
想到这,她反而有些释然和快意,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吧!
他们做初一,自己就可以做十五,从此远离他们不被世俗不耻,不被世人骂成狼心狗肺没良心的人。
想到这,她脸上浮上讥讽的笑意,往屋里走,就看他们有多无耻多没下限。
没多久,家里就来了人。
四个人,为首的是个五短三粗脖子上挂着一串粗金项链油光水水的中年男人。
他身后是三个健壮年轻人,三个人眼神犀利,看上去不是什么好人,臂上青筋暴起,给人一种力量蓬起让人不大舒服的感觉。
中年男看了方平一眼,面露一丝得意,然后看方平父母,操着浓重的和青土话口音说,“枪母,枪公,唉们来了。”
啥玩意,他说的是啥?好像在说亲母亲公,不会听错了吧?
中年男踌躇满志往她父母身边走,她父母一脸讨好,堆着笑,把他请上桌,其他三人却没动,站在门边。
“枪公,各冇意见吧?”中年男看了眼方平,问方平父亲。
方平父亲瞪方平一眼,大声说,“她有什么意见?她敢有什么意见?婚姻大事天经地义父母作主。”
什么,方平不可置信看向倨傲仰头的父亲,以及不敢与自己对视眼神飘忽的母亲,再看了看像门神一样站在门边不怀好意的三人。
什么意思,要我嫁给谁?
忽然,门外一个鬼影晃过。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那坨屎,罗青!
罗青躲躲闪闪,又很想知道事情的进展,忍不住又晃到门边,正对上她出火的眼神,立刻躲闪到她看不到的地方。
真的是他?我正要找你,前尘往事,今生冤仇,你竟敢逼我成婚,谁给你的狗胆?
方平抬脚往外走,后面响起父亲雄雄吼吼的声音,“死哪去?办你的婚事,死得走!”
给你脸了,敢这样吼我!真当自己是有养育之恩的父亲?十几年来用猪食喂我,还敢摆谱?方平的眼神阴了下来,转头,看向桌边的人。
“平,给你订了门好婚姻,挖金子的大老板。”母亲讪笑着说。
“你说谁的婚姻?”方平其实是故意这样问,事情已经明明白白摆在面前,他们就是在卖自己,还卖给一坨屎。
居然无耻到这种地步,了无底线。不对,先别忙生气,先了解清楚事情再说。
“不是你的还是谁的,要不是你有几分长相,大老板会看上你?”父亲一边倨傲着吼着,一边谄媚地看向桌边的中年人。
呵呵!
“这么急着卖我,什么猪狗不如的东西都可以?”方平冷声道。
父亲顿时脸上挂不住,呲起牙,冲过来作势就要打她。
要不要还手?该不该还手?该打哪里?该把他打趴还是不打趴?
中年人拦住她父亲,阴阳怪气地说,“父亲就是天,叫你嫁谁你就得嫁谁,不可以反对的。”
玛德,封建王朝啊,看来与他们决裂的时机到了。
“我儿子看上你很久了,要不然我会到你家来,随便哪个女人都比你好……”
方平一脚踹过去,把旁边几个后生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拽她,而她虚晃一脚,人直接出了门。
门外,猪头罗青与她四目相对。
“是你?”方平冷笑一声,咬牙,一脚踹过去,罗青一躲。
三后生和罗青父以及她父母都出来了。
形势变得复杂起来,她父母夹在这伙人中间,无论自己打谁都可能伤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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