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别过脸,不敢看他,“只是身体不舒服。”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你以为他已经走了,才听到他极低的声音:“为什么总缠着我?”
这个问题像根针,猝不及防地扎进你心里最软的地方。你捂住嘴,眼泪却还是忍不住掉下来,砸在手背上,滚烫的。“因为……”你吸了吸鼻子,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因为我喜欢你啊,真。”
你终于说出口了,在这种狼狈不堪的时刻。你看到他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像被什么东西击中。可没等他回应,你就咳得更厉害了,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他似乎慌了,伸手想扶你,却在半空中停住,最后只是僵硬地站在那里,声音里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紧绷:“我去叫医生。”
这是你最后一次见他。
你走的那天,天气很冷,像你送他围巾的那天一样。据说紫堂真在祠堂里待了一整夜,谁叫都不应。第二天有人发现,他手里攥着一条洗得发白的白围巾,边角磨破了,流苏也掉了好几根,却被攥得很紧,像是要嵌进骨血里。
那条围巾不知道他是从哪个垃圾桶里找回来的,也不知道他藏了多久。人们只看到,那个永远冷静自持的紫堂家继承人,在空无一人的祠堂里,第一次红了眼眶。他摸着围巾角落里那个几乎看不清的“真”字,一遍遍地低声念着你的名字,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
他终于明白了,你那些看似张扬的靠近,那些被他嫌弃的心意,从来都不是轻浮的打扰。就像这条被他丢掉又捡回的围巾,看似朴素,却藏着你用尽全身力气的温暖。
可太晚了。
风从祠堂的窗缝里钻进来,卷起地上的银杏叶,打着旋儿落在他脚边。他把脸埋进那条带着淡淡药味的围巾里,像在汲取最后一点你的气息。原来有些爱意,要等失去了,才会像潮水一样漫上来,淹没所有的理智和骄傲。
原来你们早就在一起了,在你偷偷织围巾的时候,在你给他送汤的时候,在你挡在他身前的时候。只是他明白得太晚,晚到只能抱着一条冰冷的围巾,在无数个没有你的日夜里,一遍遍回忆那些被他亲手推开的温暖。
而那条围巾上的“真”字,再也等不到那个想亲手为他戴上的人了。
白色的风信子:未说出口的爱,迟来的悔恨与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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