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他们仨早早起来吃好早餐,就去找复骨花了,一只纯白色,嘴巴旁边有一撮黑毛的鸽子飞到正在梳头的言初的梳妆台上,言初单单看了一眼,就已经知道是谁的信鸽了,慢条斯理的解下绑在脚上的纸条,“果然是他要回来了”,她来到一旁的桌子上,拿起纸笔,写了个纸条,重新绑了回去,来到窗边,将信鸽扔出窗外。
他们跟着地图来到了一处地方,四周全是树,“我们分开找,小歌,这个画卷你拿着”将画卷递给谢萧歌,接过之后,就分开寻找了。
谢萧歌看着画卷上那洁白如雪的花,去寻找附近的山洞之类的地方,东找西找谢萧歌来到了一个洞穴前,观察了一会儿,确定无碍,拔出剑来,在山洞口刻上一句话“我先行探路”,谢萧歌看着歪歪扭扭的字说到,“用剑刻字,可真难刻,应该看得懂吧?不管了,先进去再说”这该的别人不说,还以为甲骨文呢,估计没有认真上学堂。
狼烟这边,踢着石子,踢着踢着看到了几个毛茸茸的毛球,走近一看,是几只幼鸟,大鸟在枝头上叫喊着,狼烟轻轻捧起那几只弱小的生命,爬上树轻轻放在鸟窝里,大鸟飞到狼烟肩膀上,蹭了蹭他的脸,“好了,你们要好好活着,我有事就走了,拜拜”用手指戳了戳其中一只幼鸟的头。
谢时恒这边没有任何发现,找着找着就和狼烟碰面了,互相询问有没有结果,毫无发现可言,谢时恒观察着周围,发现一个就是洞穴,跑过去一看,只见他弟的丑字,“狼烟。”
“在。”
“这边。”
“哦,好嘞”,往里面走了几步,只觉脚下一空荡荡的,“不是这谁挖的,这么缺德”,狼烟猝不及防,身下一悬,直接来一个脸着地,而谢时恒稳稳帅气落地,狼烟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谢时恒看前面有光亮,走了过去,然后就一点声音都没有了,安静的可怕,狼烟拿起枪,一步步靠近。
已经快到傍晚了,迟迟不见人影,安随有些担心他们的安危,“小安进来”,安随听到声音,收起脸上担心的表情。
“千楠姐,叫我干什么?”
“你运气好,帮我看看这盘棋我要怎么赢”,俞千楠手上把玩着黑棋,迟迟不下手,安随看这把棋局眉毛微皱,俞千楠观察到了这点,把玩棋子的手停下来,顺便下了个地方,不被察觉将白棋换成了黑棋,一堆黑棋中赫然出现了一个格格不入的白棋,这么一换,还真给她赢了,俞千楠挑了批眉。
“这不好玩,我们来赌一把,怎么样”,安随在一旁复盘着棋盘,开始研究起来了。
“我这是药谷,不是赌场,不赌”毫不留情就拒绝了,看安随一直看着𣗍盘,扯了扯她的袖子。
“对了!”两人疑惑,什么对不对的。
“这盘棋能赢,下十之十六”,两人一看,还真的,这么一下,路还真活了。
“厉害呀”,言初不禁称赞,连她自己都没发现,“你医术怎么样呀。”
“还好吧。”
“我们蒙住眼睛,俞千楠你将草药放在我们鼻子前,然后我们来猜”,安随应声,俞千楠把凤炉旁边桌子上的小碗端起,黏糊糊的白色东西,先放在言初鼻前,然后再放在安随鼻前,“是我三天前从那什么东西来着身上采取的。”
“是石蛙,它们求偶的时候,会分泌出粘液,来吸引其他雌蛙”安随回答道。
“呕…”俞千楠捂住嘴巴,到旁边干呕了起来。
天色不早了,送走她们之后,言初坐在窗上,看着夜空,“姐姐…”一滴眼泪滴在一株小草上,小草将眼泪送给了大地,白茫茫的空间,言熙的一丝魂魄感受到了一丝悲伤,不受控制的流下了泪水,捂住心口。
次日,俞千楠看他们还是没有回来,感到不对,想偷偷牵着一匹马去找他们,但被那两女子发现了,这时言初走了过来,两女子恭敬的说道:“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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