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千楠上午到,安随中午就到了,阿常听到外面的马车声,下床出门一看,是他的小安随,她小跑过来,一把抱住他。又想起有东西没拿,又跑回了马车上,交代三天后来接她们她,车夫就走了。
“阿常哥哥,你尝尝”将桃酥递过去,阿常浅尝了一口,好吃的点了点头,询问她:“小安,你怎么回来的呀?”揉一揉她蓬松的发顶,衣摆还有几处被划烂了的口子,应该是以前。不小心划到的没有补。
“最近没有什么事就回来了嘛。”
“小安,你千万别再回安宁城了,最好离皇族贵族离远点,安宁城这些日子不安宁了”脸色难得的严肃,安谁还从来没有见到过他的阿常哥哥,有这么严肃的时候。
安随刚想问发生了什么,阿常摇头拍了拍她肩膀,示意她不要问。
三日后,俞千楠在寺里打扫着尘埃,心里乱乱的,一遍遍问着自己真的要这样子吗?不停重复的问着。
马车停在门口,俞千楠跟车夫说了几句,没有上车,车夫去接安随了,然后俞千楠又叮嘱了几句老和尚,他们来找她,将一封信转交给他们。
老和尚问她要去哪,俞千楠有些迷茫了,“我不知道”看着树叶被风吹的到处飘荡,“随缘随风。”
“什么?她到底想干什么!”狼烟双手撑在桌上,语气带着毫不遮拦的怒意,将信一掌拍在桌子中中,谢萧歌在一旁给他扇风,让他消消气。
看着拍在桌上的那一封信,上面写着:你们别跟着我了,你们只是我几枚不起眼的棋子,我并不需要你们。你们走你们的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们各走各的。
署名:俞千楠
“棋子?可笑!她以为她是谁,她未免太把自己看的太高了吧!她俞千楠什么都不是!自以为是!”谢萧歌只能安抚着这只情绪不稳的野兽,免得把他家给拆了,“你信不信只要钱到位,她甚至可以把我们出卖,亲手杀了!”
谢萧歌想起了在赌场跟他们说的那句话,“勿信博徒之言,至多一二句而已,不可多矣。博徒随时皆可卖其亲、其爱,乃至己身。于彼辈而言,此皆无足重轻也。”
在屋顶上的俞千楠听的一清二楚,没错,也许我真的会亲手杀你们,感情…对一个赌徒而言不需要,对不起了…
夜晚,她穿着夜行衣,在黑暗中穿梭,来到那时自由后,和谢萧歌约定的那个亭子中坐下来,到现在她还不知那时谢时恒也在场,还是他抱着她回去的。
“来了便坐下吧,不用躲躲藏藏的”此话说完,漆黑的郊外,柱子后面躲着一个人,上前坐下,手上还拿着一颗夜明珠。也穿着夜行衣,带着面具,但是看着这脸型的轮廓,就能猜出此人长相好坏,“有什么消息。”
“一个月后,水府独女水清淼的生辰,他们会在那个时候会血洗生辰宴上的所有人”所有人,俞千楠身形一顿,以水府和皇族的交情,肯定会去,那么谢萧歌和谢时恒。
“那我让你查的那件事呢?”
“黑衣人的事?没线索”摊开手,“我们只能猜测对方是一个强大的组织,身后背景不一般”单手撑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面前的这人。
“哟,你们蛛网组织也不怎么样嘛”挑了挑眉,蛛网,号称没有他们搜查不到的线索。
“这不是没找到吗,对了,谢时恒二皇子怎么样?要是好的话,我给我妹说个媒,我妹正好喜欢他。”
“木鱼脑袋,小心那方面不行,你妹嫌弃,他还挺会猜人心思的,特烦。”
“那倒也是”若有所思开口道:“你看我怎么样?”眨着水汪汪的眼睛。
“你?我可没这打算”俞千楠背靠着护栏,侧着头看着波光粼粼的小湖,突然他嗖的一声不见了,回过头一看,夜色太暗了,借助桌上的夜明珠,大概看清了来人,手上还拿着一个木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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