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俞父天天敲响俞千楠的房门,什么送早餐,中餐,晚餐,衣服,头饰什么东西都往这边送,次次都被拒之门外,不单单是她,还有安随也经常被这么骚扰。
终于安随忍不住了,和他们说了这件事情,还动手动脚的,狼烟身体里翻涌的怒气,拿起长枪就想出去找那个猪狗不如的人渣教训一顿,但被梦黎抓住,拉回座位上。
“我们没有什么实际性的证据,出去把人打一顿,只会损伤他们的名誉,你也不可能想让你的兄弟,因你的一次冲动,背上什么不该背上的锅吧”松开紧抓住狼烟手腕的那只手。
谢时恒优雅的喝着面前刚沏好的龙井茶,茶香味在口齿间弥漫开来。
“我有一计。”
俞千楠好奇的凑近。
傍晚子时,安随的房门被缓缓推开,发出“吱呀”的声音,在黑夜中无法看清来人是谁,但是看身形是位男子。这人蹑手蹑脚靠近床榻的位置,在床头停下了脚步。
缓慢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侧身坐在床榻上,伸出手抚摸着床上人的秀发,轻轻嗅一口。
吃了我加了佐料的糕点,你可一时半会儿醒不来,只能任我摆布。
此人心中闪过无数的念头,痴迷的嗅着手上的长发,突然感觉一丝不对劲。
“咦?我记得不是短发吗?”
“那是因为…”
“那不是小安”俞千楠接闲月的话说下去。
谢时恒单手撑起身,皱眉看着还攥着自己一缕头发的手,又看了看自己的长发,胃里一阵阵翻涌,恶心的情绪直冲天灵盖,忍住当场呕吐的想法。
狼烟将长宫灯点起,屋子一下子就亮堂了许多,这么一照,俞父光着上半身,一览无余,还好还没有那么急,裤子还在,要是不在的话,眼睛可以不要了。
大肚腩,满身的肥肉,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着,谢时恒忍不住了,捂住嘴,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跑了出去,俞父的脸色青的发黑黑的发紫,比吃了狗屎马尿还难看,谢萧歌不放心便跟了上去。
俞千楠一脚将人踹到屋子的角落,倒在地,后一步步靠近,踩了上去,狼烟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双眸,另一只手捂住身旁安随的眼眸。至于为什么要捂着,知道的都明白,俞父发出痛苦的呻吟时,光是听着狼烟都感觉有些痛了。
“哟,对一个男人有了这反应,该怎么说你好呢?”脚上的力度增大了几分,惨叫声接连起伏,在外面的谢萧歌,谢时恒都听到了,“啧,舒服吗?”看蝼蚁的眼神看着他,“闲月。”
“在。”
“春药。”
闲月在身上摸索了一番,笑嘻嘻的像一个小玉瓶子抛了过去,俞千楠干净利索的把一瓶全灌入他的嘴里,将房门窗户关上,这款春药的劲可大了,去研究的新品。
谢时恒在树下已经呕的不知天昏地暗了,吐的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当时梦黎说有一计,一个人替安随在房间里假睡,其余人就在外面等待时间,将其一网打尽。说完,就互相让对方去,最后大家的目光同时朝这边在优雅自己喝着龙井茶的谢时恒这边看来。吐完之后拿出帕子擦了擦嘴角。
恐怕这下辈子多半会有心理阴影吧。
“木头,没事吧?”
没想到呀,没想到,表面看起来是弱不禁风的二皇子,没想到心里竟然如此脆弱,也对,在皇宫里长大,肯定是没有见过这些。希望不会对以后的下半辈子有影响吧。
“我这有蜜饯”拿出一个还未开封的纸包蜜饯递了过去,“对了”回头看向俞千楠,“靴子别要了,明天一早我给你去买双新的,放心,钱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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