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十五分,冯默像往常一样被闹钟惊醒。他伸手拍掉闹铃,眯着眼睛看向窗外——七月的晨光已经洒满了对面那栋老旧的居民楼。空调外机滴水的声音、楼下早点摊的叫卖声、远处公交车进站的提示音,这些他听了五年的声音像往常一样涌入耳朵。
炮灰:"又他妈是周一。
"冯默嘟囔着从床上爬起来,感觉后腰一阵酸痛。昨晚在电脑前赶方案到凌晨两点的代价此刻清晰地反映在身体上。他拖着脚步走向卫生间,镜子里映出一张胡子拉碴、挂着黑眼圈的脸。
手机屏幕亮起,主管发来的消息跳出来:"今天十点前把修改后的方案发到我邮箱,董事等着看。"冯默翻了个白眼,把手机扔到床上。他拧开水龙头,自来水带着铁锈味流出来,这栋上世纪九十年代的老楼管道系统总是有问题。
地铁八通线像往常一样拥挤。冯默被挤在门边的角落里,鼻尖几乎贴在玻璃上。他能闻到前排女士浓重的香水味、身后中年男人身上的汗臭,还有不知从哪个角落飘来的韭菜包子味道。车厢里有人刷短视频外放的声音,有人大声打电话的声音,还有婴儿断断续续啼哭的声音。
炮灰:"XX站到了,请从列车前进方向右侧车门下车...
."机械女声响起时,冯默随着人潮被推出车厢。自动扶梯上挤满了人,他看了眼手表——八点四十,比平时晚了五分钟。这意味着他要在楼下便利店随便买点什么当早餐,而不能再像往常一样去公司对面的早餐店吃碗热腾腾的牛肉面。
写字楼大厅的旋转门前,几个穿着制服的保安正在聊天。冯默刷了门禁卡,走进电梯。电梯里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在谈论股市行情,数字和术语从他耳边掠过,如同某种他永远听不懂的外语。
炮灰:"冯哥
刚出电梯,同事小李就朝他招手,
炮灰:"主管找你三回了,脸色难看得要命。
冯默叹了口气,把便利店买的饭团塞进口袋,快步走向主管办公室。透过玻璃墙,他能看到主管那张油光满面的脸正在对着电话点头哈腰。主管看到他,立刻招了招手。
炮灰:"方案呢?
"主管捂着话筒问。
炮灰:"还差最后的..."
炮灰:"赶紧弄完!董事九点半就要看!"
主管压低声音吼道,然后又立刻换上谄媚的语气对着电话说:
炮灰:"是是是,王总您说得对..."
回到工位,冯默打开电脑。办公室里的键盘声、电话铃声、同事的交谈声交织在一起,和过去一千多个工作日没有任何区别。窗外,阳光照在对面的玻璃幕墙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冯默揉了揉太阳穴,低头啃了口已经凉掉的饭团。就在这一刻,他注意到电脑右下角的时间显示——9:17,数字突然跳动了一下,然后静止了。
炮灰:"网断了?
"他刷新了一下邮箱页面,果然提示连接失败。
炮灰:"奇怪,我这边也断了。
"隔壁工位的王姐拍了拍路由器。
冯默掏出手机,发现信号格是空的。他走到窗边,想看看是不是大楼网络出了问题,却被窗外的景象惊得僵在原地——
天空中出现了一道裂缝。
说是裂缝并不准确。而是某种无法形容的异象,像是一块玻璃被砸碎后形成的蛛网状纹路,但那些纹路在蠕动、扩散。透过那些"裂纹",冯默看到了不属于这个世界的颜色——一种介于紫色与黑色之间的暗沉色调,正从那些裂缝中渗出。
炮灰:"你们快看外面!
"冯默的声音引起了办公室几个同事的注意。
人们陆续聚到窗边。对面大楼里也有人站在窗前,指着天空。远处传来警笛声,开始时只有一两辆,很快连成一片。
炮灰:"这是什么?日食吗?
小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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