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逃命2 (3-1)

炮灰："走！”

冯默把李阿姨的一条胳膊架在自己肩上，小雨扶住另一边。王医生抓起医药箱，张明拿了根金属货架杆当武器。

推开仓库侧门的瞬间，腐臭味扑面而来。冯默看到三只丧尸正在生鲜区撕咬着一具尸体。他们贴着墙根移动，心跳声大得仿佛能引来那些怪物。

炮灰："左边！”

张明突然压低声音警告。冯默转头，看到一只穿着保安制服的丧尸正摇摇晃晃地向他们走来。张明举起货架杆，但在最后一刻手抖得厉害。

冯默夺过金属杆，看准时机猛地刺入丧尸眼窝。粘稠的黑血喷溅在他脸上，但他顾不上擦拭。

炮灰："快走！还有二十米！”

他们绕过最后一个货架，卫生间的标志就在眼前。突然，李阿姨发出一声痛呼——她的伤脚绊到了地上的购物篮。

这声音在死寂的超市里如同惊雷。冯默惊恐地看到生鲜区的三只丧尸同时抬起了头。

炮灰："跑！”

他几乎是拖拽着李阿姨冲向卫生间。身后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和杂乱的脚步声。

冯默最后一个冲进卫生间，张明立刻反锁了门。下一秒，沉重的撞击声就从门外传来。

卫生间天花板的水滴坠入水潭，湿冷刺骨的水汽氤氲着死寂。冯莫连忙小雨紧紧圈在怀里，小女孩的脸颊贴在他胸前，紧闭的双眼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每一次颤动都牵扯着他绷紧的神经。门外持续的沉重撞击声，如同巨兽的吐息，每一次都撼动着那扇薄薄的门板。怀中这幼小的温热躯体，成了他唯一能感知到的真实，成了他全部世界里需要守护的中心。但已经没有时间让他们耽误了，丧尸很快就会把门破开。

炮灰："窗户！”

王医生踩着马桶去够高处的小窗，却沮丧地发现，

炮灰："被锁住了！”

冯默把发抖的小雨放了下来推到身后，环顾四周寻找可用之物。门外的撞击越来越猛烈，金属门框已经开始变形。

炮灰："小伙子...”

李阿姨突然拉住冯默的手，把什么东西塞进他掌心——是把老式折叠刀，

炮灰："给我孙女买的生日礼物...没机会送了...”

冯莫还没反应过来，老人就猛地拉开门冲了出去跑向门的另一边！

炮灰："这边！怪物们！我老太婆在这里，来抓我啊！”

炮灰："李阿姨！”

小雨的尖叫被丧尸群的嘶吼淹没。冯默从门缝看到老人挥舞着双臂引开了至少五只丧尸，为他们在混乱中争取了宝贵时间。

炮灰："快！”

王医生已经砸开了窗户锁。冯默托着张明第一个爬出去，然后是王医生。当他抱着小雨的腰往上送时，听到了身后门被撞开的巨响。

炮灰："冯默！”

小雨在上面尖叫。他跳起来抓住窗沿的瞬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抓住了他的裤腿，冯默用尽全力踢踹，终于挣脱爬出窗户。

他们跌跌撞撞地落在水泥地面上，不远处停着几辆送货卡车。冯莫刚要松口气，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炮灰："真是感人啊。”

赵志强从阴影中走出来，手里举着一把刀，

炮灰："可惜你们的圣母行为到此为止了。"

冯默这才注意到他身后站着三个同样拿着一把刀的人——显然都是他的超市员工。最让冯莫血液凝固的是，他看到赵志强和三个员工的身上都有几道新鲜的血痕。

炮灰："你们被咬了..."

"冯默的声音颤抖着。

赵志强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

炮灰："凭什么都是逃出来了，你们却好的，而我却被丧尸咬了，既然我活不了，你们也别想活，

说着拿刀对准了冯默的心脏处，仿佛下一秒就要刺入冯默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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