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执玉夸张大叫:“哎呀,你眉毛好像没了!”
祝鸢鸢又恐惧又气愤,指着温执玉说不出话来:“你……你竟敢烧我……我可是……”
“烧你怎么了?烧你还要挑日子么?谁让你诱拐我的弟子!藏真——来!”
温执玉丝毫不给祝鸢鸢说话的机会,抬手召唤来藏真剑,藏真剑气无双,打得祝鸢鸢连连后退,毫无还手之力。
在强行挑破了她的夜行衣,烧焦了她的头发,又重伤她的胸口后,祝鸢鸢实在受不了了,只得开启了手中的传送法器。
道法符文升起,昆仑虚空之门开启。
“温执玉,你这个泼妇!”
“早知如此,我当初就该弄死你,我跟你没完!”
祝鸢鸢捂着烧伤的脸,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转眼间,门洞闭合,祝鸢鸢原地消失了。
“跑得倒快,可惜。”
温执玉摇摇头,放弃追她的想法,这才看向谢灼,抓起他的手,为他输入了一些灵力。
“小混蛋,难受为什么不说?”
她蹲在他身边,饶有兴致地欣赏他痛苦的表情。
“不是告诉过你,适当服软是必要的么?我允许你以后对我提要求。”
她竟然允许他对她提要求?
谢灼动了动唇,想说什么却又忍住。
见他发愣,温执玉忽然扯起嘴角,恶劣地笑了:
“不过我不会听。”
谢灼:“……”
-
众人在凤陵城已然耽搁四五天了,莫云涯与傅长老商议后,便决定在第六日启程回玄云山。
弟子们的伤都是由周恬和傅长老照料,基本都好得差不多了,连伤势最重的谢灼也可以行走无碍了。
周恬端着汤药,背着药箱来到谢灼的房间。
自昨夜祝鸢鸢潜入后,那间客房就烧得不能住人了,所以,两人如今是分开居住。
推开门,周恬如往常一般走到桌前整理药箱。
“谢师弟,待会儿我给你换完药,你就可以出去走走,买些衣物之类的,明日我们就启程回玄云山了。”
他自顾自地说完,目光朝内室一瞟,发现内室空无一人。
“跑哪去了?”
周恬嘀咕着,伸长脖子看了两眼。
屏风后和净房也是空的。
待路过床榻时,周恬停下了脚步。
只见凌乱的被褥间,散落着数张宣纸。
周恬好奇地拿起其中一张。只见纸上大片泼墨,笔迹凌乱,根本看不出来画的是什么。
他又连续看了几张,终于看出来点门道。
泼墨为夜,留白为雪,雪夜的尽头有一身影纤细的红衣女子。
万籁之中一点红,实乃点睛之笔。
只是这红……
周恬这才发觉,这一袭烈火红裙竟是用血画出来的。
红裙,红裙……
难道……
正想着,手腕忽被大力扣住,指骨蛮横,几乎要侵入他的血肉。
周恬疼得大叫,下意识松开手,那张纸就轻飘飘地落下了。
再一抬眸,就对上少年猩红的眼。
“你看什么?”他嗓音嘶哑。
“看看看……没看什么!我这不是来给你换药的么?快松手,好疼,手都快断了!”
控制手腕的力度一点点撤离。
周恬一通嚷嚷后,才反应过来,对付这个毫无修为的师弟,他本不应该如此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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