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你通过老队长的线人买通押运司机,”马嘉祺的声音比落地窗的玻璃更冷,“在珠宝劫案后故意放出假消息,让老队长的卧底身份暴露,再灭口嫁祸。”
林坤的手指突然停在桌面。他拿起雪茄剪的动作顿了顿,金属碰撞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马总队长有证据吗?没有的话,我可要告你诽谤。”
“证据在这里。”严浩翔推开门,手里的U盘在灯光下闪着微光。他将U盘插进电脑,屏幕上立刻跳出加密邮件的截图——发件人是林坤的私人邮箱,收件地址指向境外军火商,附件里的交易清单详细记录了三年来的每一笔枪支买卖。
“这是老队长藏在福利院的备份。”严浩翔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他早就料到你会灭口,特意让护工在他牺牲后转交警方。”
林坤突然大笑起来,笑声撞在玻璃上碎成尖锐的碴。他猛地扯掉领带,露出颈间的纹身——那是个骷髅头握着枪的图案,和码头仓库抓获的歹徒身上的纹身一模一样。
“你以为抓住我就结束了?”他突然从抽屉里掏出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指小宇刚才塞给马嘉祺的画纸,“‘幽灵买家’的真正核心,你们永远也找不到……”
枪声在办公室炸开时,丁程鑫的动作快得像道风。他扑过去的瞬间,将马嘉祺撞向侧面的沙发,子弹擦着他的耳畔飞过,在落地窗上凿出个星形裂痕。
“张真源!”马嘉祺的吼声混着玻璃碎裂声,他翻滚着捡起地上的枪,后腰的疤痕被牵扯得剧痛,“控制住他!”
混乱中,严浩翔看见林坤扣动扳机的手指——那根戴着铂金戒指的食指,指节处有块半月形的疤痕,和三年前监控里那个开枪击中老队长的歹徒完全一致。
“是你杀了他!”严浩翔的子弹穿透林坤的肩胛时,声音里带着压抑了三年的恨意。鲜血溅在那幅画纸上,将蜡笔涂画的太阳染成了刺目的红。
警笛声从远处传来时,林坤被按在地上,嘴里还在疯狂嘶吼:“你们斗不过‘幽灵买家’的!他就在你们身边……”
马嘉祺踩住他的后颈,目光落在散落的画纸上。向日葵的花瓣沾着血迹,却依旧朝着窗外的阳光,像某种不屈的象征。他想起老队长生前常说的话:“黑暗永远怕光,就像歹徒永远怕我们的枪。”
清理现场时,丁程鑫发现林坤的手机正在震动。来电显示是“猫头鹰”,与三年前老队长最后一条信息里提到的代号一致。他按下接听键,里面传来电流杂音和模糊的人声:“货已运抵三号仓库,‘幽灵’亲自验货……”
“定位。”马嘉祺的声音冷得像冰,他将画纸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衣袋,后腰的疤痕在动作牵扯下隐隐作痛,却远不及此刻胸腔里翻涌的情绪——那是接近真相的兴奋,和即将告慰逝者的沉重。
三号仓库在城郊的废弃码头。夕阳将水面染成金红色时,特警队员们已经完成了包围。张真源举着望远镜的手有些发颤,镜筒里的人影正将一个个长条形木箱搬上货轮,木箱的尺寸与走私的步枪吻合。
“二支队从左侧集装箱迂回,”马嘉祺的声音透过对讲机传来,稳定得像礁石,“一中队控制码头吊桥,严浩翔跟我突入仓库。”
冲锋的信号弹划破暮色时,马嘉祺听见身后传来整齐的脚步声。丁程鑫的浅棕色发丝在晚风中扬起,张真源的水壶撞出哗啦啦的响,刘耀文和贺峻霖的笑闹混着宋亚轩调试设备的电子音——这些声音像层温暖的铠甲,牢牢裹住了他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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