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靖水楼,她跳下马,把牵引绳给了店中的伙计
走了进去,她选了大厅之中的一个靠窗边缘,临近菱湖,放眼望去,清新雅致,尤其,是到了这下雨时节,窗外这忽如其来的雨景,甚是得人心
靖水楼并非孤楼,几个楼阁亭榭连绵相接,飞檐画角,俯瞰着烟波缥缈的菱湖,景色极佳,一向是上京中游人登高饮酒的所在。
微风徐徐吹进,她唤了伙计来
秋收走近,弯腰露笑
“姑娘想要哪种酒啊”
蓝落落想也没想,哪种?常青那傻帽还有莹儿那丫头,拼了命的拦着她,不让她出来,第一次来,她哪知道有什么,于是笑了笑
“把你们这里的招牌上上来。”
伙计给她上了些糕点,靖水楼的结构成回字形,声音绕梁撞壁,就听到大堂之内,有人缓缓开口
“蓝将军后日凯旋,这是极乐之事啊”
众人互相遥望,笑了笑,虽然他们互相不认识,但这些未曾谋面或者有几面之缘的酒中之友,却有同样让人开心的事,那就是,征北军胜利而归。
“是啊,听闻当年,牧屿之战中,萧家的老将军被我军叛徒所算计,后他的旧部蓝翊接替将军,为将军惩处卧底,平定了叛乱,把牧屿归于我大齐,当时,蓝将军还算是初出茅庐啊。”
有一蓝衣男子正坐在角落之中,名为杨风言是当今户部尚书之子,这个正经人非常赞同那人说的话,为何?牧屿之战时,他就听说了牧屿之战,蓝翊一战成名,那一战,他的敬畏之心深种于心
其中有一络腮胡,是退役的士兵,站起来,有些微醺,摇摇晃晃,胡乱指着。
“那是,蓝将军一战成名,征战沙场多年历练,如今已有十四年,将军之魄力,让我等所信服。”
蓝落落喝了一口酒,声音不大不小,但听见自己的兄长如此大的威力,内心的骄傲油然而生,还是兄长影响力大一些。
大家点了点头!络腮胡举起酒杯,向四周抬起,敬了大家一杯酒,蓝落落骄傲的笑了笑,也举起酒杯,回了一杯,杨风言看了一眼蓝落落,反应过来,这是刚才那女子。
可有一人“不怕天不怕地”的,冷冷的哼了一声
络腮胡皱了皱眉头,回头看着他,看来有人意见不平,大声说
“哼什么?你这斯作何?”
那公子也是一无知之徒,此时无知,是看不清如今形势,也站起来
“蓝翊?他算什么东西?也不过是那离经叛道,狂妄自大之徒,要不是陛下撑腰,他早已被斩,又有什么狗命活着来让你们维护。”
蓝落落一听这话,张大了嘴,嘿,那火气立即就从自己的嗓子眼窜上了大脑,生气不已,我看你才是狂妄小人,刚打算抄起自己的惊鸿鞭上去,给他两鞭子,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信口小儿,就看见那蓝衣男子,走近,面容有些冷漠,步步逼问。
“邹冰旬,参天大树秀于枫林,你如今要摧了这树,也要问问这些依树的藤蔓能否放过你?”
蓝落落眼前一亮,生的好生漂亮,话也漂亮,她喜欢,拖着自己的小脸,笑着,看着他们
秋收看情况不妙,立即去后边请了二小姐
杨风言又开口
“自古,牲畜咬人,还要看看一旁,是否有人欲将其捕之,你为何就不知道拴好你的颈上之绳呢?”
那公子满脸通红,和他一桌的狐朋狗友们都站起来,这是一五品将军邹崇的儿子,蓝翊曾与邹崇有过节,让他降了官职,这儿子也和爹一样如此小心眼,不光小心眼,还是个大笨蛋,这大势都看不清,也成不了事,在这个节骨眼上,征北军凯旋之际,他却辱骂征北军将领,在这里呈口舌之快,就算是他爹,也救不了这蠢儿子的智商了
“杨风言,你敢~骂我是狗?”
杨风言轻蔑的笑了笑,转身走了,这态度,让邹冰旬更加火冒三丈,感觉自己的话,它回答与不回答,都不对,把桌上的酒壶向杨风言踢去,杨风言感觉到风,向旁边一闪,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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