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目标是你爸留下的黑盒子。”光球突然投射出一张热成像图,三个红点正鬼鬼祟祟地逼近叶父的特护病房,“你爸昨天醒过来一次,把个沉甸甸的金属盒塞给了林深,还攥着他的手说了半宿的话。”
铁梯的锈迹蹭在掌心,就像撒了一把沙砾。叶炽雪突然停在三楼的平台,风从铁栅栏的缝隙里钻进来,吹得她额前的碎发乱舞:“林深?他可信吗?”
“检测到林深的忠诚度为98%哦。”光球突然放出一段录音,林深的声音压得很低,还带着电流的杂音,“把叶叔转移到安全屋,医院的护士站有个穿粉色护士服的不太对劲……盯着长房那些人,尤其是叶明辉的那个秘书,左手虎口有块烫伤疤。”
叶炽雪突然笑出声,胸腔的震动牵扯得伤口生疼,但眼里却燃起了一簇火焰:“看来得找林深搭个伙了。”她抓住排水管往下滑,黑色风衣被风灌满,好似张开的蝙蝠翅膀,落地时溅起一串水花,“去长房老宅。”
光球突然在她意识里急得团团转:“宿主等等!那宅子外围布着红外线警报,就像撒了一地的星星,一踩就炸!还有……”
“闭嘴带路。”叶炽雪抹掉脸上的雨水,睫毛上挂着水珠,眼底的冷光比雨丝还要寒冷。雨又下了起来,砸在她的风衣上,发出密密麻麻的声响,犹如无数只手在叩门。
长房老宅的铁门在雨中泛着青黑的光芒,铜环上的绿锈被雨水泡得发胀。叶炽雪避开墙角的监控,翻身跳进院墙时,脚踝突然被藤蔓缠住——那丛爬满墙的蔷薇,正是母亲生前最喜欢的品种,花瓣边缘泛着淡淡的粉,此刻被雨水打得蔫蔫的,贴在潮湿的砖墙上。她小时候总看见母亲来这里修剪花枝,白裙沾着露水,原来并非单纯地赏花。
“保险柜藏在书房的地板下哦。”光球投射出一张三维地图,青灰色的地砖上标着一个闪烁的红点,“需要密码才能打开,密码是……”
“1999年3月17日。”叶炽雪蹲下身,指尖抚摸过湿漉漉的青石板,石面上的纹路被雨水泡得发胀,“我哥的忌日,也是我妈的密码习惯,她总说最疼的日子最难忘。”
雨水顺着檐角淌下来,在地面砸出一个个小坑,溅起细碎的泥点。她掀开松动的石板,果然看见一个嵌在地里的金属盒,黄铜锁扣上刻着缠枝莲纹。当蛇杖徽章的另一半嵌进凹槽时,锁扣“咔嗒”一声弹开,就在盒盖掀起的刹那,光球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警告!检测到烈性爆炸物!三分钟倒计时启动——滴答,滴答。”
叶炽雪抓起盒子就往外跑,身后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就像踩在鼓点上。叶明辉的秘书举着枪追出来,雨水顺着他狰狞的脸往下淌,在下巴尖汇成水流:“把盒子给我!不然打死你!”
子弹擦着耳边飞过,打在蔷薇花丛里溅起泥水,几片花瓣被震得脱离枝头。叶炽雪突然转身,手腕一甩,水果刀如同一道银色的闪电飞出去,正插在对方持枪的手腕上。
“宿主好厉害!”光球在她意识里跳来跳去,像个拍着手的孩子,“不过我们只剩两分钟啦,再不走就要变烤红薯咯!”
她踩着对方哀嚎的手跑过,金属盒在怀里硌得肋骨生疼,就像揣着一块烧红的烙铁。当她冲出大门的瞬间,身后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热浪将她掀翻在地,头发被灼得卷曲。爬起来时,怀里的盒子烫得惊人,打开一看,里面没有数据芯片,只有半张泛黄的照片——年轻的母亲抱着两个襁褓中的女婴,背景里的实验室亮着惨白的光,两个女婴闭着眼,睫毛像两把小小的扇子,几乎一模一样。
“原来……”叶炽雪的指尖抚过照片上另一个婴儿的脸,指腹的温度让相纸微微发皱,“我还有一个双胞胎妹妹。”
光球突然叮咚响了一声,周身的光变得金灿灿:“解锁隐藏任务——寻找孪生姐妹。奖励:康斯坦丁资本网络核心名单,烫金的那种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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