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幕中,警笛声划破沉闷的夜色,尖锐得像刀刃割开空气。叶炽雪的风衣早已被雨水浸透,湿冷的寒风毫不留情地往领口钻,她踩着水洼,鞋底溅起细碎的水花,怀里的金属盒仿佛带着灼人的温度,隔着衣物烫得胸口生疼。
墙角刚转过去,一只带有茧痕的手猛地攥住她的手腕。林深将伞撑开,“嘭”一声隔开一片干燥的空间,伞沿垂下几滴雨珠。他指尖粗糙的触感在她肌肤上留下一道隐隐的刺痛,压低的声音夹在雨声里,沙哑又低沉:“跟我走。”那语气像是一道不容置疑的命令。
黑色宾利从积水潭碾过,车轮卷起半人高的水浪,在雨夜里显得格外突兀。雨刷器在挡风玻璃上机械地摆动,模糊的弧光交替闪烁。叶炽雪的目光落在林深左臂渗血的绷带上——那是昨天替她挡下飞溅的玻璃碎片时留下的伤口,暗红的血迹透过白色纱布晕染开来,形成一种诡异的纹路。“盒子里的照片……”她无意识地摸了摸内衣夹层里藏着的相纸,粗糙的边缘让她心底一阵紧缩,“我妹妹还活着?”
方向盘上的动作稍稍停滞了一瞬,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嘶——”宾利擦着警车的侧门冲过路口,林深的下颌线绷得坚硬如铁,声音冷硬得像冬天的霜:“叶明辉的秘书死前发了条加密信息,收件人是‘夜莺’。”雨水顺着玻璃淌成蜿蜒的水线,“你母亲离开康斯坦丁的时候,带走了两个胚胎。”
脑海里突然炸开一片绿色的数据弹幕,屏幕上的光球急促跳动,发出尖锐的嗡鸣:“检测到关键人物!夜莺=叶柔!基因匹配度99.8%!她就是你的双胞胎妹妹!”
叶炽雪的手骤然收紧,指节发白地攥住安全带。那个穿着月白连衣裙、眼尾泛着浅粉的叶柔,那个偷偷塞信封给她的小女孩,难道真的是她的孪生姐妹?
“她现在在哪?”她的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长房把她接去了老宅。”林深猛地踩下刹车,宾利在墓园门口打滑停下,轮胎与地面摩擦留下两条焦黑的痕迹。叶柔正跪在火盆旁烧纸,白衣裙角沾满灰烬,火盆里未燃尽的纸片被风吹得四处飘扬,像无数破碎的蝶翼。雨点敲击在车窗上,淅淅沥沥的声音带着一种压抑的寂静。“叶明辉对外宣称,你炸了老宅畏罪潜逃,现在她是叶家唯一的继承人。”
推开车门,冷雨瞬间渗透她的衣服,顺着脊背滑下。叶炽雪躲在香樟树后,目光落在叶柔扔进火盆的半张泛黄照片上——那是母亲抱着两个襁褓的合影,而另一半正藏在她怀里。火苗舔舐着照片的边缘,母亲的笑容逐渐被吞噬,变成焦黑的卷曲痕迹。叶柔在火光中抬起头,嘴角竟挂着一抹与她平日温顺截然不同的诡秘笑意。
“不对劲!”光球突然尖叫,屏幕上的数据流疯狂跳动,“她的心率稳定在60!她在演戏!她早就发现我们了!”
叶柔忽然转身,眼神冷冽如淬毒的银针,精准地锁定了香樟树后的阴影。她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半枚蛇杖徽章,银质的蛇身在雨水中反射出冰冷的光。“姐姐,”她的声音甜腻得像蜜,却夹杂着冰冷的刺,“妈妈说过,成双的东西放在一起才好看。”
子弹擦着耳畔呼啸而过,林深一把将她拽进树丛,木屑飞溅,散落在她的颈窝。叶柔举枪慢慢走近,白裙的下摆沾满泥点,像暴雨中被摧残的栀子花,左手虎口上的疤痕清晰可见,与林深描述的秘书完全一致。“是你杀了他?”
叶柔举起枪慢慢逼近,林深再次将她按进树丛,子弹掠过发梢,钉进树干,木屑簌簌掉落,落在她的颈窝。叶柔举着枪,裙摆沾满泥点,像被暴雨摧折的栀子花,左手虎口的疤在雨中分外刺目——与林深描述的秘书如出一辙。“是你杀了他?”
“她的基因正在崩溃!快用蛇杖徽章!那是抑制剂!”光球的警告声在脑海中炸响,刺耳的警报让耳膜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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