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三人送走后,没过多久,贺州便推门而归。
贺峻霖:我妈呢?
贺州:死了。
贺峻霖愣住了,瞳孔猛地收缩,胸口像被什么狠狠攥住似的。一股压抑许久的情绪瞬间冲破了他内心的防线,他抓起手边的酒瓶,毫不犹豫地朝贺州的脑袋砸去。“砰”的一声脆响,玻璃碎片四溅,贺州的额头瞬间涌出血来。
然而,这一击并未让贺州退缩,反而彻底激怒了他。他低吼一声,反手抄起另一个酒瓶,狠狠砸向贺峻霖的头。一个年仅十六岁的少年,如何能敌得过正值壮年的男人?贺峻霖很快失去了还手之力,踉跄着倒在地上。贺州毫不留情,又接连挥动酒瓶砸下,每一击都带着暴戾的怒火。
还不解气,他索性扔掉酒瓶,解下腰间的皮带,“啪啪”几声清脆的抽打声响彻房间,皮带落在贺峻霖的身体上,留下一道道火辣辣的伤痕。
贺州:臭婊子,竟敢动手打老子,真是晦气!
等到贺峻霖彻底昏厥过去,贺州喘着粗气,稍微冷静了些,却仍掩饰不住自己的懊恼。他把贺峻霖的钱包翻出来,将里面的钱全部装进自己兜里,然后用力摔门离去,留下满室狼藉。
贺峻霖趴在地上,浑身血迹斑斑,头晕耳鸣,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身上的疼痛一阵阵袭来,让他忍不住咬紧牙关。他缓缓坐起身,靠在墙边,委屈如潮水般涌上来。鼻尖一酸,泪水无声滑落,他用手背胡乱抹了一把脸,却没有力气再擦第二下。
困意渐渐侵袭,他眼皮沉重,意识模糊,最终倒在冰凉的地板上睡了过去。
再睁眼时,已是深夜。客厅静得可怕,只有钟表滴答作响。他的伤口已经麻木,但触碰到时仍然隐隐发痛。他费力地撑起身体,扶着墙壁摇摇晃晃地站稳,走进洗漱间简单清理了血迹,又换上一件干净的衣服。回到卧室,他瘫坐在床沿,目光呆滞地看着前方。
贺峻霖:这么晚了……根本睡不着啊……
脑海里浮现出儿时的片段,那些与奶奶一起度过的日子,温暖而短暂。他闭上眼睛,努力想抓住那些回忆,却发现越是回忆,越觉得空虚和疲惫。突然间,一个念头冒了出来——去找奶奶吧,或许那里才是归属。可理智随即拉回了他的思绪,他记得曾经对奶奶许下的承诺:要考上大学,要好好活下去。
他深吸一口气,把眼泪憋回去,蜷成一团躺下,却始终无法真正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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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周末,宋亚轩和家人一起出去玩了,丁程鑫和马嘉祺待在一起,严浩翔也出门了,唯有贺峻霖,独自待在家,没有家人疼爱,像一只被丢弃的小兔子
贺峻霖:妈的。贺州下手那么狠。
此时,门外发出声响,贺峻霖挣扎着下床,把卧室门锁上
严浩翔:贺峻霖,是我
贺峻霖还在纳闷严浩翔是怎么进来时
严浩翔开口了
严浩翔:门口放着一把钥匙,我就进来了
严浩翔:还没醒吗?
贺峻霖:醒了
严浩翔:开门,早饭
贺峻霖:你放外面就可以
严浩翔不说话了,贺峻霖以为他走了,还特意等了几分钟,确认门外没人后,缓缓起身,开门
贺峻霖:我靠
贺峻霖开门发现严浩翔正靠在门口,吓得他腿一软,差点摔了
严浩翔:没事吧
严浩翔快速的抓住贺峻霖,却不小心碰到了贺峻霖手腕上的伤口
贺峻霖:嘶。
严浩翔:你...怎么...
贺峻霖:很好笑吧
严浩翔愣住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贺峻霖会这么说
严浩翔:不好笑,走
严浩翔牵起贺峻霖的手
贺峻霖:干嘛去
严浩翔: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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