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是蒯铎的什么人?怎么对他的事情这么感兴趣?”
永荣王爷微微眯眼,自上而下的将他扫视一眼,眼中带着探究。
藏海瞬间绷直了脊背,在永荣王爷地注视下笑道:
“方才听王爷说这钦天监监正的职位不太吉利,前任监正,乃至小人从未听说过的前前任监正也死于非命,只是一时担心这才——”
他如清风般不急不躁的声音让永荣放声大笑。
“本王听说,那一日夜里蒯铎一家被盗匪尽数灭口,全家上下无一人生还,就连尸身也被火烧得面目全非无法辨认......”
“王爷难道不曾怀疑过仇杀么?”
永荣的眼神一顿,锐利的视线扫过藏海的眼旁。
“难道你,知道些什么?”
藏海赶忙低头:“不过是小人的猜测罢了,若盗匪所为,为何要大费周章的将整个蒯府烧得一干二净?”
“只有仇杀,为了销毁证据才会不辞辛苦地如此销毁证据。”
他说得有理有据,在场地几个官员也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
永荣王爷冷哼一声:“好了,今日设宴不是为了聊这些琐事的,大家放开了吃放开了喝啊!”
见永荣不愿意再提及当年之事,藏海卡在喉咙里的话只好硬生生咽下去。
舞娘们在宴会上翩翩起舞,众官员们看得如痴如醉。
有些个面生的脸孔笑着凑到赵云清跟前,说的不过是些阿谀奉承的话,她随意打发走,眼底的嫌恶毫不保留的溢出时,抬头便对上藏海漆暗的瞳孔。
她眨了眨眼,不消片刻二人又默契地同时移开。
永荣王爷很快喝醉了酒,他被心腹搀扶回房间休息。余光之中,一抹熟悉的身影往房间内走去。
赵云清盯着那倩影离开地位置,只觉无比熟悉。
女子的红唇启动,言语间带着调笑:“王爷的酒量越来越差了,怎么两三杯酒就醉倒了?”
“他这个看场子的人走了,那本宫也——”
“殿下,在下方才已经给王爷喂了醒酒汤,王爷稍后便能清醒过来。”
永荣王爷的心腹赶忙上前解释。他明白,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她
“原是如此,那各位大人,接着再议吧。本宫去看看永荣......”
她摆摆手,心腹被秋拦在身后。
安静的房间内,香暗荼一遍一遍询问永荣王爷:“王爷,癸玺在何处?”
“嗯?”永荣王爷哼哼两声,一副醉鬼样。
香暗荼耐心十足的重复一道:“王爷,您知道癸玺在哪儿吗?”
床上的人咂咂嘴,一点儿也没有透口风的意思。
香暗荼暗啧一声,转身就走。
“等等!你给本王,站住!”永荣王爷偏偏在她即将出门时醒来,锐利的眼神落在香暗荼的身上。
“你是何人?为何出现在本王的房间里?转过身来,摘下面纱!”
永荣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拔高音量语气凌厉道:“你方才可以问本王什么?”
香暗荼紧攥手心,正犹豫要不要将他打晕时,门外忽的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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