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宁的虎符突然发烫。烫伤处浮现出微型地图,显示火牛阵冲击的路线恰好绕过所有削减守军的粮仓。她猛地抬头,正看见萧景珩用染血的纱布在箭杆上写字——那歪斜的笔画竟与她批阅奏折时的字迹一模一样。
"你..."她抓住他写字的右手,发现掌心旧伤里嵌着细小的墨块。萧景珩突然剧烈咳嗽,吐出的血珠在空中组成北狄文字"傀儡"。城外战鼓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陶瓮破裂的清脆声响——正是当年她为他熬药时打碎的那只。
裴砚宁的银簪"当啷"落地。簪身滚出颗黢黑的药丸,正是三年前她试毒时咽下的那种。萧景珩的纱布突然散开,露出机械右眼里旋转的北狄符文——每个字符都对应着她这些年中毒后写下的药方。
"继续恨我。"他捏碎药丸抹在她虎口伤处,黛蓝色血液突然变成治愈的金色,"但别停在这..."话音未落,最后一支鸣镝箭射穿他胸口,箭尾系着的正是裴砚宁当年留给死士的玉佩。
虎符在此时完全融合。红光中浮现出完整的军事部署图,每处标记都用的她独创的暗记。裴砚宁突然听见自己心跳声与战鼓同频,而萧景珩染血的手指正轻轻点在她颈动脉——那里跳动的节奏,竟与他机械右眼的齿轮转动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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