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阿楚:(摇头)那么谁愿上台表演呢?
女孩们纷纷侧头望向林阿楚。
林阿楚:?!
傍晚七点,林阿楚准时出现在化妆室,为她打扮的是慈祥和蔼的鸭鸟妈妈。她的肺活量相当好,即便说了那么多话也不带喘的。她太热情了,以至于让人有些招架不住。
鸭妈妈带着两只小鸭,那是她的孩子们。每当鸭妈妈问完一个问题,小鸭们就会一字一句地重复,试图营造出“余音绕梁”的效果。当然,对于林阿楚来说,这样的“享受”她简直“身在福中不知福”。你好啊小姑娘!你可是今天第一个带来乐器表演的勇者呢!鸭妈妈一边用梳子给林阿楚顺头发,手法惊人,又拉又拽的。
“嗯。”林阿楚回应道。
小鸭们开始了表演,一个个汉字从他们口中蹦出。
林阿楚:(头皮被拉紧,眼睛痛苦地睁大)那你们都是怎么来到这片森林里的呢?
鸭鸟妈妈稳住小鸭们,开心地说:“这儿大多数是从老农场主的农场逃出来的,那农场又小又破,要不是他因为副业而暴富,我们就要一辈子熬儿在哪儿了!”
“啊!”林阿楚痛呼出声。
鸭妈妈连忙放轻了手上的力度,“对了,听说那个狠人派来猎人到森林里抓我们。”
鸭妈妈拿出闪粉和化妆品,给林阿楚上妆。
“他很凶险的!他会一点一点把你的皮活活剥下,然后做成大衣披在身上!”鸭妈妈张牙舞爪地吓唬林阿楚,见她依然平静,便又继续上闪粉了。反倒是小鸭们被吓得瑟瑟发抖,抱在一块儿。
不久,林阿楚手持一面圆镜,上下左右看了个遍。虽然披发很热,但不得不承认,这比“猴屁股”和“灯泡头”好得多。阿楚自己没注意到,留了一年的头发竟然能长这么长,这么厚。
傍晚九点。
郗善:(着急地向何哲问道)快到阿楚了,她能把握住压轴的机会吗?都怪我了。
何哲还是那句话,她相信林阿楚。
前面的表演几乎都是以“雅”为主,除了猴子先生们的杂耍,那场表演里,猫女士和其他评委相继给出了高分,很明显,他们喜欢别样的风格。阿楚多半会弹奏热血的音乐,因此很容易获高分。更何况她们的主要目的是让猫女士开心,分不分的无所谓。
唐仙:咱姐出场啦哇哇哇!
灯光突然熄灭,再次亮起时,阿楚已登场。她抱着那把吉他,站在彩灯下,警笛般的光芒丝带般缠绕住舞台。她和舞台融为了一体。
猫女士轻抿茶水,指尖在杯壁上轻扣着,她期待这场表演,她会给出一个合理的分数。
聚光灯打在林阿楚的身上、脸上,她的心如同亮片一样,折射出属于她的光彩!鼓点“呼!”地炸开,女孩拉动琴弦,在震动的舞台上“狂欢”!
郗善:(尖叫)前排的耳膜要震碎了!
林阿楚:母老虎什么时候患的“舞台综合症”,谁去救救她!救救我们!(四处寻找一个可以藏身的角落)
此时的唐仙撑着脸,她用耳塞堵住了耳朵,陷入了回忆。
“舞台综合症”。第一次遇见林阿楚,是在初夏的“梦源广场”。那时的阿楚在中央的大舞台上,做广场的开创庆祝表演。她长发及腰,散着头发,怀里抱着那把老吉他,台下是数百人,她就唱啊,弹啊,跳啊。
而现在,台下不到一百人,吉他越来越旧了,阿楚也大不如从前,她早变了,却什么也没变。
一曲结束,林阿楚重重拉响弦,灯光再次暗下来,又打到了评委身上。
除了狮子先生打了九分,其他人都打了十分。观众席发出轰动和鼓掌声,林阿楚鞠躬,下台朝伙伴们走去。
骞竹月:(泪汪汪地看着唐仙取下耳塞)不厚道!
郗善:(双手叉腰)真是的!
何哲:(狂喜)我就知道她可以。
郗善和王寻晓同时抱怨道:还我耳膜!
“太激动了。”
梦源广场上的身影与现在重合。“小爱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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