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悦推开家门时,玄关的感应灯“啪”地亮了,暖黄的光漫过来,她猛地顿住脚,指尖差点捏皱手里的鳄鱼皮手包。
池骋就站在客厅中央。
酒红色真丝睡袍的领口开得极低,露出精致如刀刻的锁骨,腰侧的开衩划到胯骨,走动时能瞥见肌理分明的腰线。
那料子裹着他惯常挺拔的身段,竟透出几分勾人的靡丽。
领口别着枚银色蛇形胸针,蛇眼镶着碎钻,在光下闪了闪,像极了吴所畏总爱戴的那枚地摊货。
岳悦猛地晃了晃头,想把这荒唐的念头甩出去。
怎么可能?
吴所畏,那个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总在夜市摊跟老板讨价还价的穷酸样,连杯像样的威士忌都点不起。
池骋,生在罗马的富二代,衣帽间里的高定都能堆成小山,手腕上的百达翡丽能抵吴所畏十年工资。
这两个人,简直是云泥之别,怎么会有交集?
她定了定神,目光再落过去时,心跳还是漏了半拍。
真丝睡袍衬得他肤色愈发冷白,平日里凌厉的眉眼被柔光浸得柔和,偏偏那双眼睛还亮得惊人,像藏着团火,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这么勾人的衣服,配上他这张脸,是个人都得缴械投降。
岳悦:“咳……池骋,你这是闹哪样?”
她清了清嗓子,试图压下心头的燥热,声音却有点发飘。
池骋没说话,几步上前就把她圈进怀里。
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胸膛贴着她的后背,温热的呼吸喷在颈窝,带着他惯用的雪松香水味,却比往常多了几分侵略性。
池骋:“回来了。”
他开口,声音低哑,刻意把“玩”字咬得格外重,像在舌尖碾了碾。
池骋:“昨晚玩的怎么样?”
岳悦没听出那话里的深意,抬手拍了拍他环在腰间的手,语气随意。
岳悦:“挺好的。”
池骋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探进她的衣摆,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轻轻摩挲着腰侧的肌肤。
没有陌生的红痕,没有可疑的印记,连香水味都是她惯用的那款。
他悄悄松了口气,胸腔里翻涌的戾气瞬间散了,取而代之的是种失而复得的庆幸。
是他想多了。
他就知道,悦悦这么爱他,怎么可能会背叛他?
定是哪个不知死活的野男人,仗着几分姿色就敢勾三搭四。
她那么单纯,肯定是被蒙蔽了。
岳悦:“别闹。”
岳悦被他摸得发痒,缩了缩脖子。
岳悦:“现在还是白天。”
池骋:“白天怎么了?”
池骋低笑,吻落在她的耳垂上,带着点湿热的触感。
池骋:“又不是没做过。”
池骋:“而且,我穿成这样……你不喜欢吗?”
他说话时,胸针的碎钻擦过她的脸颊,凉丝丝的。
岳悦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他拦腰抱起,转身按在沙发上。
真丝睡袍散开,露出紧实的腹肌,阳光透过落地窗斜斜照进来,在他蜜色的皮肤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斑,像落了满地的星子。
…
结束时,暮色已经漫进客厅。
岳悦蜷缩在沙发一角,长发散在肩头,呼吸均匀,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水汽,睡得正熟。
池骋坐在旁边,指尖轻轻拂过她汗湿的额发,嘴角勾起抹满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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