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炎？（重制完成1.6） (5-2)

“......”Chara握紧碎片，身体微不可察地颤抖起来，“很久以前...我只是个普通孩子。但...红色的眼睛让他们害怕、厌恶。他们嘲笑我，编难听的歌谣，把我当成‘怪物’来‘讨伐’...就像对待真正的怪物一样。”

“6，你这眼睛还挺好看的。”吴信真的觉得红色瞳孔与Chara很般配，如果换一个人可能还没有这种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比如说Frisk。

“这不是重点！”Chara瞪了他一眼，深吸一口气，“真正的原因是...我展现出了一些...‘不普通’的力量。有一次，我把欺负我的人打退了...他们吓坏了，说我是‘地狱爬出来的恶魔’...连我自己都开始怀疑...我是不是真的和他们不一样，是个怪物...”她的声音越来越低。

“啊，然后呢？”吴信好似不在意地问

“后来...他们不知从哪弄来一把枪...用来恐吓我...”Chara的手抖得更厉害了，仿佛那冰冷的枪管再次抵在眼前。

“...有人...真的扣动了扳机...”Chara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痛苦，“子弹擦过我的身体...很痛...但我逃掉了...我不知道他们后来有没有后悔...”

“再后来你就到怪物王国了是吧。”

“对，这是我为数不多的快乐。”

Chara沉默了一会儿，又咬牙切齿地说：“我要杀了他们，这是他们应得的！”

“这么说来，你仇恨人类还是很合理的，甚至不惜以自己生命为代价，想要灭绝人类。”吴信能理解Chara了，尽管他不认同。

“......谢谢听我讲完。”

“给，吃点甜食心情会变好。”吴信给了她一包巧克力，然后摸摸头，安抚一下Chara——她的手一直抖个不停，接着全身都开始了颤抖，即使微小得难以察觉，但吴信还是看了出来。顺带一提，手感不错。

“谢谢......”

Chara感觉心里轻松不少。

“讲句实话，Chara，咱们还挺像的，被充满‘耐心’的‘勇气’之人，靠‘毅力’不断驱逐怪物，一次次自顾自地，‘仁慈’地放过怪物，最后用‘正义’之枪杀死了怪物。”吴信嘴角微微上扬，闭上眼睛。

“......”

“哈哈，当我在胡说吧，希望你不要再想灭绝人类了，在遥远的东方，有句话说得好：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吴信转过头来，对着Chara讲道。两人的目光对视上了。“这就是事物的两面性嘛！有坏人就有好人，比如说Frisk，她就是个十足的善人，从道德层面上讲，她比我优秀多了。”

“......”

“喂喂，不要不理我啊！给点反应嘛！”吴信不满地嚷嚷。

“好了，好了，你有时候简直像个小孩一样。”Chara笑了。

她觉得吴信这个人还是很有趣的：一个人，有时候能展现出无与伦比的力量，但又能有幽默的一面——尽管这幽默是损人的。

“小孩多好啊！说明我心态年轻！”吴信把这当成了夸奖。

“你……呵，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没有了，那就……再见。”

“嗯，再见。”

“对了，你头发手感还挺好，再给我摸两下呗。”

“……”

“哈，开个玩笑，不要在意，你这么漂亮，我还配不上。”

“真是的，哪有这样子的人啊……”

——现实——

Frisk和吴信告别了纳普斯特，继续向前走着。他们遇见了一位老乌龟，在他那买了两杯海茶，主要是吴信想尝尝地底世界的茶是什么味道的，虽然这是他喝的第二杯。

他们走进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区域。吴信打了个响指，指尖“噗”地窜出一簇稳定的火苗，充当人形手电筒。顺着微光前进，遇见了一只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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