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十四——平平无奇的闲谈 (3-2)

“so，你的心上人？”

“不要提这个啦……我随便说着玩玩……”Frisk好似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但看起来又并非如此，好像在期待什么。

“随便玩玩？嗯，一个拙劣的谎言，你的身上能出现这种【随便玩玩】的字眼我当场就在这里给你们表演一个空中七百二十度后空翻。”

吴信显然不信什么随便的说法。

“额……”

Frisk有些尬住了。不知道在想一些什么。

“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咯。”

吴信飘飘然说道。

眼见Frisk还在想些什么，吴信决定有什么事情之后再说，不如搓顿夜宵。

来都来了，去哪里好呢……好像只有快餐店了吧。

“等等，你能再陪我待一会儿吗……就当是赏月吧。”

Frisk突然叫住了吴信，吴信不由为之一颤。

“不会吧……”

吴信好似知道了什么，也不说话了。就这么陪着Frisk。

寂静重新笼罩了前院，比之前更深沉。月光如水银般流淌，将两人的影子拉长。他们默契地没有看向对方，仿佛被那轮明月吸引了全部心神，只有偶尔的虫鸣和远处客厅模糊的笑闹声提醒着时间的流逝。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心照不宣的张力。

“额，吴信，所以……在旅行的时候，你有遇见什么优秀的人吗？”Frisk如是说道。

吴信思索了一会，说：“当然有，这是肯定的嘛。”

“那……我跟她们比怎么样呢？”

“嗯，用懒骨头的话来说，good kid.”

“就只是这样吗？”

“这是你第二次问我这句话了。”吴信回答，“就是这样，好孩子。一个简单的评价。”

“好吧。”

Frisk的语气中一丝难以察觉的失落。

吴信喝了一口茶，等待着Frisk下一步。

“……”

没有人说话了。这下是真的安静了。

吴信低头看着自己的指甲，时不时扣一扣。

“……”

“……”

对视，无言。

长久的沉寂后，还是Frisk开了口：“今晚的月色真美。吴信，你觉得呢？”

“我觉得吧……”吴信没有看向别处，而是直接与Frisk对视。“还不错。”

说完还自己笑了笑。

“那，那你和我在一起感觉还好吗？”

“你想要什么回答？”

“啊？这……实话实说吧。”

“感觉很好，Frisk。跟朋友在一起总归是不错的。”

吴信说。

“……”

“……”

“你……”Frisk感觉呼吸有一些急促，“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没有。”

吴信好似并不在意。

“你……应该知道……我……我是什么意思了吧？”Frisk感觉到眼眶里好像有一股温暖。

“……当然，Frisk。”吴信只能摇摇头。

“那……你……”Frisk等待着吴信的回应。

吴信没有说话，而是伸出食指，左右摇摆两下。

没得商量。

Frisk心中出现了一股莫名的悲伤，好像自己被抛弃了——即使吴信并没有抛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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