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在原地,手里的鹿还滴着血,脸颊涨得通红:“那……那要靠什么?臣学!”
南宫景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萧策,你得学着苏文彦的温柔,林砚的细心,沈清辞的……”
“我学不来!”萧策把鹿往地上一扔,玄色劲装的袖口沾着血,却梗着脖子道,“我萧家男子,向来是直来直去!喜欢陛下,就想给陛下生孩子,有错吗?”
朕看着他这副模样,忽然觉得可爱。“没错。”朕走过去,替他擦去脸上的血渍,“但你得先学会‘耐心’二字。”
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从那日起,长乐宫多了个奇怪的景象——萧策提着剑站在庭院里,却不练剑,只是盯着沈清辞他们散步,眼神里满是羡慕,像只盼着骨头的大狗。
谢临舟见了,偷偷对朕道:“陛下,萧郎君身子强健,是宜子的体质,只是……”他笑得有些促狭,“得陛下多‘恩宠’才是。”
朕瞪了他一眼,却忍不住笑了。
秋末的一个傍晚,朕处理完奏折,去了萧策的“练武轩”。他正在擦拭那把玄铁剑,剑身在烛火下泛着冷光,见了朕进来,慌忙起身行礼,手忙脚乱地把剑藏在身后,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剑是好剑,可惜总藏着。”朕从他手里拿过剑,掂了掂,“陪朕练练?”
练武轩的空地不大,却足够两人施展。萧策的剑法大开大合,带着北疆男儿的悍气,朕的剑法却更灵动,像江南的流水,总能在他的攻势里找到破绽。几个回合下来,他已气喘吁吁,额角的汗滴落在玄色劲装上,晕开一小片深色。
“臣……臣输了。”他低下头,声音里带着点沮丧。
朕收剑入鞘,伸手替他擦汗,指尖触到他滚烫的皮肤,他像触电般缩了缩,却没躲开。“输赢不重要。”朕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点夜的凉意,“重要的是,你想不想留在朕身边。”
他猛地抬头,眼里的光比剑还亮,像被点燃的星火:“臣想!臣做梦都想!”
练武轩的烛火被风吹得摇曳,映着他棱角分明的脸,竟有种别样的英气。萧策不像沈清辞的隐忍,林砚的克制,苏文彦的羞怯,他的爱像燎原的火,热烈而直接,疼了会吼,却会把朕护在身后;累了会喘,却攥着朕的手不肯放,声音粗哑却坚定:“陛下,臣护你。”
“朕知道。”朕吻上他的唇,带着汗水的咸,却格外真切,“我们生个像你一样的孩子,能骑马,能射箭,像北疆的雄鹰,也像南凤朝的战狼。”
他的吼声渐渐低了,在朕怀里粗重地喘息,手却死死搂着朕的腰,像怕一松手,朕就会消失。
第二日,谢临舟来给萧策诊脉,刚搭上他的手腕就乐了:“陛下这‘恩宠’,真是立竿见影!萧郎君也有喜了!”
消息传到前殿时,沈清辞正在看兵书,闻言笑了;林砚正在对账,笔尖顿了顿,也笑了;苏文彦正在做桂花糕,面粉沾了鼻尖,笑得像个孩子。
朕站在廊下,看着庭院里飘落的秋叶,忽然觉得,这南凤朝的江山,因这一个个即将到来的新生命,变得如此鲜活而温暖。帝王的权谋,终究抵不过人间的烟火;凤印的冰冷,也终会被血脉的温热融化。
谢临舟正念叨着“得给四位郎君各建一座暖阁,冬日里好养胎”,萧策就提着剑跑过来,玄色劲装沾着晨露,声音洪亮得像打雷:“陛下!臣也有了?那臣是不是也能像他们一样,日日陪着陛下?”
朕看着他这副模样,笑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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