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希阳趴在年浅之身上笑,胸腔的震动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来:“听到没?你一喊我就超水平发挥了。”
年浅之的脸埋在对方颈窝,能清晰地闻到青草的腥气和傅希阳身上的汗水味。
他想推开傅希阳,手却软得没力气,只能任由对方把脑袋搁在自己肩膀上,像只耍赖的大型犬。
赵鹏突然“嗷”一嗓子:“快看那边!”
所有人都朝他指的方向望去。
丁敬山的车停在操场入口,杨昕正弯腰钻进副驾驶,车门关上的瞬间,年浅之看到她手腕上缠着的那圈纱布,白得刺眼。
傅希阳的笑声突然停了。
他翻身坐起来,眼神暗得像积了雨的云:“霖子,你上次说,杨昕爸是做什么的?”
“好像是……工地的包工头?”李俊霖推了推眼镜,“听说,脾气很暴躁。”
赵鹏挠着头:“她手腕怎么了?受伤了?”
没人回答他。
风卷着落叶滚过跑道,发出沙沙的声响,像谁在偷偷叹气。
年浅之忽然想起杨昕放在讲台的那个信封,牛皮纸的颜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不知道里面装着的,是秘密还是告别。
世间的心事,总像蝉鸣般藏在喧嚣里,不到落幕不肯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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